起勁兒。
酣暢淋漓過後,邢黛月趴在他的胸口喘氣。
翁墨清閉著眼,用手一遍遍捋著她汗涔涔的頭髮,直到那因薄汗粘在一塊兒的髮根分開後才把整頭秀髮撥到一邊,帶繭的手指摸上她光潔的背。
他的手還帶著激情的溫度,燙得邢黛月嚶嚀了一聲,縮了縮身子又乖乖趴好。
此時此刻當真是美到極致的風景,兩個如初生嬰兒般的人交疊著躺在地板上,一個是健康的麥色,一個是牛奶般的白,緊貼在一起,偉岸和嬌小一對比,就是一副美麗的油畫。
再加上這天月亮很暗,滿天都是星星,落地窗簾大開,星光灑了相擁的璧人一身。
“在看什麼?”翁墨清見身上的人半天不出聲,兩眼直勾勾地望著窗外問。
“星星。”
這話要讓葉祁幸聽到,他肯定一臉鄙夷地說她幼稚無聊,可翁墨清不一樣,他的性子是清冷了點,卻是個很解風情的人,比如說現在,聽懷裡的女人這麼一說,翁墨清笑笑,問:“看到了什麼?”
邢黛月數了數佈滿天空的群星迴憶說:“以前我在天宮的時候,晚上睡不著就數星星,人說,星星代表希望,當你看到滿天繁星時,就說明你的人生充滿希望。”
翁墨清扯下床上的薄被擁住漸漸發涼的她,收了收手說:“那段日子都是那個阿婆在照顧你?”
“嗯。”
“那我該謝謝她。”
“嗯?”
“是她讓你看到了希望。”
邢黛月彎了彎眼睛,無聲地笑:“也不全是。”
“還有什麼?”
邢黛月抬起身子,衝他神秘地一眨眼:“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翁墨清撥開那些擋住那張光彩照人臉的頭髮,問:“是人還是事情?”
邢黛月搖搖頭。
翁墨清佯怒:“這也不能說?”
邢黛月翻了個身,重新躺下,不能對著他的眼睛,不然她不知道還能不能守住。
“你那麼聰明,說了就知道了。”
翁墨清想了會兒換了種方式問:“那是高興的事兒還是沮喪的事兒?”
“我覺得是高興的事兒,你呢……難說。”
翁墨清突然坐起來,邢黛月順勢讓他帶起,她不明所以地看著說黑臉就黑臉的男人:“怎麼了?”
翁墨清危險的眯眼,周身散發著一股涼氣:“不好的事兒?”
“哎呀也未必啦,反正不會少你一根頭髮。”
“……”
邢黛月見他還是那副陰沉沉的樣子,圈著他的脖子討好:“怕了你了,我發誓,肯定是百利無一害的事兒,以後自然會告訴你,現在別問了行不?”
經懷裡的女人這麼軟軟的一撒嬌,翁墨清整個人又放鬆下來:“要是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你!”
翁墨清恨聲,邢黛月貼著他的臉,看著璀璨的星空吐了吐舌頭,當然是好事,好的不能再好的事兒,不過她要確保景柔能接受那個事實才能說,不然以翁墨清的精明,周望廷想瞞也瞞不住。
邢黛月兩腿一分,在他身上跨坐了一會兒,翁墨清的呼吸開始壓不住,他把臉拱在她頸側,雙手上下在細膩光滑的肌膚上游走。
邢黛月被他摸的渾身燥熱,想起還有事兒沒說,忙拉住一直作怪的手說:“明天我要去看爸爸。”
翁墨清手一頓,親了親她的脖子說:“我陪你去。”
“順便看看翁伯伯。”邢黛月見翁墨清漸漸僵硬的身體忙把身子往他懷裡湊:“你要是不願意我就不去了,省得翁伯伯看到我生氣。”
會生氣嗎,翁墨清捫心自問,不會,翁慶易可是把她當成了兒媳婦兒來疼的,要說生氣,也只是他翁墨清,這麼多年來他氣的,不就是她在他家道中落的時候甩了他嗎,現在知道她這幾年過得不好,還得了抑鬱症,他的氣瞬間抽走了一大半,試問還有什麼比她此刻還膩在他懷裡重要呢。
罷了罷了,翁墨清,你一男人,跟個女人置什麼氣。
翁墨清摟著她光滑的小屁股往自己身上壓了壓說:“那就去吧。”
邢黛月止住他正往她體內闖的兄弟,嬌喘著說:“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兒?”
“小媽不讓我再見你。”
“嗯。”翁墨清絲毫沒受影響,繼續往裡闖,“所以呢?”
“我又忤逆她了,為了你。”
她說了“又”,翁墨清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