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LA?”白雲裳不信地說,“不可能,這條線索已經斷了,我去找SALA的時候她已經在醫院裡割脈自殺了。”
“她並不是SALA,在給你下藥時,她偽裝了SALA。”
白雲裳豁然:“你的意思是——人皮假面?”
是啊,她怎麼沒想到會有這玩意。
有人要害司空澤野,必然是處心積慮的,又怎麼會那麼輕易地就以真面目示人!
“那你查出了幕後主使人沒有?”
“她瘋了,我拷問了一晚上,還沒有半點結果。”頓了頓,司空澤野撫摸著她的頭髮說,“你不需要擔心,我派了人還在拷問,不會有問題的。”
“她會不會死掉……”白雲裳擔心說。當時去找SALA她卻死了,真的很怕這條線索也斷掉。
“我自會處理,以後這些煩心的事,你都不需要記掛在心上。”
白雲裳沒想到司空澤野在得知她的病情後,會第一時間趕去了黑市,並且追查了一晚。至少他在全力以赴為自己的事情忙,沒有對自己的生死而不顧……
她的心,忽然有被一種暖意襲擊,包圍著。
她的要求其實並不多,只要真心對她好,她看得見,就會有所動容。
態度決定一切,她軟下來的表情,立即能夠讓司空澤野感受到。
“你居然自己去找過SALA……你還知道什麼線索?”
“我知道有個黑市的西原大人是個厲害的藥劑師,聽說他能調配任何毒藥。”
原來西原是藥劑師。
司空澤野似乎開心了,微微眯眼說:“你怎麼不早說?”
“你也沒早問過!”
“好,我的錯,”他說,“除此以外,還有什麼事在瞞我?”
白雲裳拿出那枚隨身攜帶的紀念幣,遞給他:“他就是西原。”
看到紀念幣上的雕刻,僅僅是側臉,悠長的睫毛,貴族的下巴,司空澤野就認出這張臉來。
“沒錯,他跟莫流原長得極其的相似……”白雲裳有所期待說,“我懷疑他跟莫流原有關係?”
司空澤野的眼眸猛然變深。
莫流原的死訊還未有告訴她,如果她知道了……
恐怕,他會立刻失去她的。
司空澤野的手,忍不住攏緊了她:“或許是巧合,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長得相似的人。”
“不是,在黑市裡有一家書店,裡面有西原大人的攥記。我們抽個時間,去把攥記看完吧?”
“你現在懷著身孕,不要再操勞這些事了。”
“可是……”
“攥記我會派人拿回來,”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另外,我需要警告你一點,以後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許再瞞我!”
雖然是警告,眼神和口氣都是化不開的寵溺。
那種寵愛的感覺,就像無數的幸福泡泡將她包圍了……
白雲裳很不適應這樣的司空澤野,又有些不敢相信他是真心的對自己好?
咬了咬唇,女人天生就口是心非的壞習慣出來了:“你為什麼要幫我,你大可以不管我的事,讓我去死。”
下巴別捏得有些疼。
我又哪裡做錯(VIP297)
“你要是擔心孩子,我……唔……”
一個火辣的吻堵住她,司空澤野用力地吻著她,把舌頭探進她的口裡,肆意地吸取她的甜蜜。
鸚鵡跳到他肩上,似乎為這親吻的畫面而好奇,翅膀撲了撲,黑眼一瞬不瞬地盯著看——
胸前的柔軟被捏住了。
司空澤野上下地揉搓她,親吻她。
白雲裳的手不自禁勾到司空澤野的頸上。
他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裡,結實而緊緻的,摩擦著,滾談的,火熱的。
“你下次再這麼氣我,可不是這點懲罰了。”
白雲裳睜大了眼,眼睛水靈靈的,像嵌了水鑽。
被吻過的唇也粉嫩嫩的,臉頰上還微微升騰起一絲薄暈。
司空澤野忍不住,又吻她。
身體早就有了反應,浴望蓄勢待發,堅硬地抵著她的臀部,因為不能有下一步而脹得發疼。
……
而在對面的小洋樓裡,加長型的望遠鏡被掙來搶去,女孩們都興奮到了極點。
白飛飛躺在床上,無聊地擺弄著胳膊上的鸚鵡,又看看那些把她晾在一旁的好友們,心裡說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