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獒死死壓在她身上,喉嚨中低低發出難耐的吼叫聲,下身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聳動,鮮血染透了裙襬。
青竹平時作威作福慣了,何時遇到過這種情況,哭的滿臉是淚的朝宋瑤伸出手,“娘娘救我,娘娘救我!”
“來人!都來人!”宋瑤大怒,“周圍的侍衛何在!”
她剛才為了跟華嫵秘談,讓周圍的人全數清走,以至於眼下再喊人來需要一個時間差。雖然這一塊動靜不小,但因為宋瑤是女眷,身份又高貴,加上有身孕,身邊的人都有意識給她隔離出了一個相對清淨的區域,而就是因為這片真空區,讓她不得不眼睜睜看著自己身邊的侍女被姦汙!
女人的力氣根本無法和男人相比,遊獒輕鬆一隻手就把掙扎哭叫的青竹兩手按住,一個用力,兩聲輕微的脆響,青竹兩根手腕彎曲成詭異的角度,竟然就這麼生生的反折了過去。
青竹頓時淒厲地大叫起來,“救命!”
“……好吵,”遊獒的嗓音嘶啞,削瘦的雙頰深深的凹陷進去,眼裡只看的見面前白嫩的女體。
華嫵一把捂住宋瑤的嘴,在她耳邊低聲道,“別叫,現在侍衛都還沒有過來,萬一引來了他的注意,死的就是我們。”
青竹絕望地看著宋瑤,“娘娘救我……”
當她發現宋瑤無動於衷的時候,眼裡的期望終於漸漸的黯淡下去。
遊獒死死按著青竹,在她身上拼了命的聳動,但眼裡的神色卻一直很清明,他甚至有閒暇抬頭看向二人。
你看,他一直都是清醒的。華嫵在面無人色的宋瑤手心輕輕寫道。
遊獒原本武功就高,薛逸來了之後,西廠的獒犬就接管了這周圍的防衛,這也是為什麼周圍的侍衛遲遲不到的緣故,誰敢和西廠相對?就算有,也早就護著夏澤去了。
以夏澤的為人,在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放著自己不管去管旁人 ?'…99down'
侍衛們終於趕了過來,一陣喧譁聲響起,遊獒驟然低頭,竟然就這麼一口咬斷了青竹的舌頭,鮮血灑了一地,
青竹抽搐了幾下,不動了。
遊獒站起身來,繫好鬆開的褲帶,似乎剛才死了的那個侍女是誰的手下,根本無關緊要。
“西廠遊獒,奉督主命向貴妃娘娘請安。”
他再次單膝跪下,宋瑤卻禁不住連連後退。
再看剛才點燃的那塊香,不過片刻功夫已經什麼都沒有剩下,包括灰燼,真正的殺人無痕。
“你……”宋瑤怒視華嫵。
“娘娘,不過是一個侍女而已,你何必那麼在意,”華嫵一副不解的樣子,手中還端著剛才青竹給她泡的茶。
宋瑤不寒而慄,泡的茶還有餘溫,但剛才還活生生的侍女,此刻不過剩下了一具遍身青紫的死屍。
“想給誰用,就給誰用。”華嫵笑眯眯道,“這可是我特意讓人做出來的方子,能激起人最強烈的渴望,聖人都擋不住。”
在後宮歷練多年的誰沒成精?華嫵這一句話在宋瑤耳裡立馬就變了樣。
能害人,難道還不能固寵?
“我要在京城開一家香料店。”華嫵終於放下手中一直捧著的茶杯,轉而看向神情變幻的宋瑤。
宋瑤沉默了許久,剛才那一幕實在是太出乎人意料。
“……可以,但是要有我宋家的份。”
“一言為定。”
每隻獒犬都有自己看管的區域,也不會去管別人的閒事,但這並不代表薛逸的訊息會不靈通。
獒犬之間彼此爭寵都以生死相拼,見了旁人落難只有高興的份,誰會去為遊獒說話?
薛逸到的時候,遊獒已經跪倒在地,渾身微微顫抖,也不知是激動還是恐懼。
獒犬怕的只是主人的厭棄,能死在主人手裡,是他們的榮幸。
“管不住自己下身的獒犬,閹了就是。”薛逸豔麗的眉目間有難掩的怒氣。
他話音剛落,遊獒立時抽出腰間的佩刀,手起刀落,剛才的孽根頓時斷在了地上。
那份決絕,連華嫵看的都不由心底生寒。
薛逸沒取他的命,遊獒如釋重負,忍著劇痛拼命掙扎著想去親吻薛逸的靴尖,卻被重重的踢飛出去,抽搐著不動了。
旁邊立時有別的獒犬把他拖了下去,地上一道蜿蜒的血痕,旁邊的侍衛紛紛捂緊了自己的下身。
宋瑤和華嫵都明白,此時薛逸的怒氣針對的並不是死去的宋貴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