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只一句話便叫謝珉黑了臉色獨自一人走了。
她說:“二爹爹是男子,守著內院乃屬本份,這甘家大宅可比不得邊城那小地界,至於四妹,雖未及笄卻已然不小了,實不該整日流連內宅,這裡人心叵測不似邊城,有些事還是儘早學著點好。”言外之意便是今晚謝珉逾越猛浪了,不該不守夫道的親自來尋妻主,有教養的男子是不會這樣做的。
當下謝珉便欲發作,卻叫甘岑一個臉色給壓了下去,而甘初情卻似極高興的留了下來,小姑娘雖將她母親的武藝全學了去,卻被她父親保護的太好,不曾學得那一絲半點的算計,那心思自然比不上自小在京城裡打滾長大的甘初瑤。
幾人一同進了甘岑的書房,分賓而坐,甘初瑤盯著書架上一長排的書冊似看非看的流連而過,沒有先開口的打算。甘岑則坐於寬大的書案後,捧著茶盞也是似喝非喝的淺嘗輒止,甘初情則失了在其父親身邊的活躍,又開始故作老陳的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屋內一時陷入寂靜。
許諾看她們母女三人這樣作為,不覺有些暗自發笑,抬袖掩唇將嘴角擴散的笑意遮蓋,輕咳了兩聲開口道:“將軍。。。。。。在下。。。已經做了決定。”
甘岑一搭手便將茶盞給放在了書案上,心裡對許諾那一聲“將軍”之意已經瞭然於心,再聽她如此說倒也不覺意外,當下便開口問道:“哦?這麼快便確定了?許先生不再考慮考慮?萬一下錯注了可是會毀了你一世英名的。”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