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警覺道:這娃不會又做什麼壞事了吧?
我這弟弟好事不做總做壞事,不是把廚房弄的差點著火就是把人家的衣服弄壞,更可氣的是竟然連小區裡那吳爺爺家的條狗也不放過,人家八十歲高齡,老伴去的早,現在就和一條狗相依為命,可我老弟呢,看見那狗總啃骨頭,就覺得吳爺爺虐待了動物,自己就屁顛屁顛的跑家裡拿了好多的肉去給狗吃,你說一畜生怎麼會知道節制啊,看見那肉啊就像看見自己親孃啊,立馬就撲上去猛吃,結果……嗝屁了,醫院一查發現是吃多了撐死的。
這吳爺爺哭的呀,那叫一個稀里嘩啦。狗死的那幾天他老人家就天天半夜嚎叫著,弄的我們小區的居民是天天頂個黑眼圈出去,有的剛準備在這買房子的也不敢了,因為他們聽說這裡半夜總有鬼叫,嚇的活活把這小區的住客率下降了一大半,這可把物業氣的吐了血啊。
“就……就那個……”
“不說是吧,那我閃了!”我利索的跳下沙發拿起書包準備閃人。
“別……別呀”他拉住了我的手死不鬆開,“我……我把老媽的那個最喜 歡'炫。書。網'的花瓶給打碎了!”
“什麼?!”我嚇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兩眼死死的盯著他。
“姐……你要幫……”
“啊!!!”一陣刺耳的尖叫聲從房間裡傳來出來,還沒等老弟說完,媽就從房間裡跑了出來,滿臉的怒火,“說,哪個混蛋乾的!我砍了他!”我似乎看到老媽那頭髮上有著一團火。
我雙手環抱著,一臉賊笑的看著老弟,他只能磨磨蹭蹭極不願意的上前走了那麼小小步,抬起頭一臉悲慼的說道:“是……她!”然後食指往我面前一戳。
我原本笑意盎然的臉瞬間冰凍,本想開口解釋,卻被他一一阻截。
“媽,就是姐乾的!”
“你還笑,笑個鬼嘞!昨天晚上偷吃今天還打碎我的花瓶!”說到花瓶她便一臉的悲傷,然而悲傷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怒氣所掩蓋了。
“你說!你這丫頭是不是又皮癢啊!”說完她抄起了一把雞毛撣子就向我跑來。
“媽,媽!這不是我……不是我乾的啊!啊!啊!”淒厲的慘叫聲迴盪在小區的空中。
“嘖嘖,12號樓的言媽又在嚇女兒了。每次都這樣嚇唬孩子,都聽了十八年了。”
“是啊,每次都這樣,打是捨不得打的,卻一直嚇的孩子鬼叫鬼叫的。嚇的我這心臟病都快出來了。”
幾名大媽從樓道中穿過,徒留了幾句話語和惋惜。
老弟的惡作劇
風波過去了,被老媽訓了一頓之後我便毫髮無傷的回到房間裡,準備開始和周公他最帥的兒子去約會去。就聽見門“咔嚓”一聲響了,一顆小腦袋從外面鑽了進來,滿臉笑意的看著我,親親熱熱的喊了一聲:“姐……”
要是他沒做錯事前,我立馬跑到他面前好好的捏捏他的小臉蛋,然後再甜蜜蜜的回一聲:“恩!”
要知道咱家弟長的那是有鼻子有眼兒的,要多可愛又多可愛。那水汪汪的眼珠在眼眶裡滴溜溜的轉著,那臉是要多白有多白要多嫩有多嫩,看的我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當然啦那是沒做錯事前!做錯事那就另當別論了,然而現在的我躺在床上就像只死豬,一動也不動,兩耳不聞他說話,一聽只想把覺睡。
“姐……別這樣麼,我請你吃蛋糕!”說完就從身後變出了一慕斯蛋糕。
因為替人背黑鍋,咱被老媽懲罰晚上不許吃晚飯,現在肚子裡咕嚕嚕的響著。
我緊緊地閉上眼睛,心中默唸著:替他背了黑鍋絕對不能被慕斯蛋糕所屈服,咱這點骨氣還是有的!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無視,無視,無視……
“老姐……今天是我對不起你!”他說的很是決絕,頓了一下之後便說道:“我把我畢生所愛的……”
畢生所愛?我耳朵瞬間豎起來,心裡想著是他房間裡的賽車還是那隻超大的棒棒糖?
“糖給你!”我眯開了一條縫,看了看他那張特別特別認真的臉,說實話當時我還真是……有點好奇有什麼東西值得他那麼鄭重送給我,不會真的是超大棒棒糖吧?!
我裝模作樣的吸了一口氣,慢悠悠的坐了起來,捋了捋自己的頭髮。
“姐,你醒啦!快吃蛋糕!”他討好的端起蛋糕,讓那香味一直勾引著我。勾的那個饞蟲在肚子裡叫囂著,唾液不斷的從腮幫子兩邊湧出來,然後在硬生生的嚥下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