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瞭然的點了點頭望向操場。
“咦?”小雨突然將目光轉向了我,我聽到她怪異的聲音頭皮就開始發麻了,口水不自覺的嚥了咽,“言瀾,反正你今天沒比賽,你想替她一下吧!”
得,我就知道沒好事。
兄弟是用來插的,姐妹就一定是用來賣的!命苦啊!
強制性失憶?!(4)
一如往常的走進那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酒吧,在那個小小的舞臺上滿足完了結果時間尚早老闆一個命令讓我開始做起了跑堂的工作,賺點外快。
“言瀾,那邊305包廂要十瓶啤酒。”
“哦”我開完了啤酒瓶走到了包廂門外。
開門之後,我瞬間石化了。
衫凡坐在中間旁邊靠著方依依,林海和弗希則斜靠在沙發上,慵懶地抽著煙,聽著那些女生討好的話語和銀鈴般的笑聲,不時回以淺淺的微笑,風流倜儻的笑容讓我想要暴揍他們一頓的衝動。
所有人看到有人站在門口卻遲遲不動時,齊刷刷的朝門口看。
我不由的輕顫下,隨後慢騰騰的走到他們面前放下了手中的啤酒,只想要迅速逃離這裡。
“等等。”方依依那惹人厭的聲音再度出現了,“這不是咱們班的言瀾同學麼?!”
“……”某人無語。
“言瀾既然在這裡做服務員那我們就是你的上帝,給你的上帝說幾個笑話來樂樂不為過吧。”
“……”繼續無語。
“怎麼?不願意?”
我笑眯眯的轉過身看著那四個依舊放蕩不羈的男生,他們似乎沒有聽到我和方依依的對話各自與美女聊天說話。
其實我有點後悔那天和他們說的話,要說,他們四個待我的確不錯!像我這種醜女能和他們做朋友應該說是三生有幸,只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睡,時光無法逆轉啊,世間沒有後悔藥啊。
我知道他們很生氣,不過現在也沒辦法了。本來我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早點劃清界限也好。
“呵呵,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既然你想當我的上帝那就必須給足了資本。”
“啪——”一張百元大鈔就此放在了桌子上,紅豔豔金燦燦滴呀~瞬間我的兩隻眼珠冒出了愛心、
“夠麼?”
“夠!”
“好,從現在起就要開始逗本小姐開心,不然這張票子我可是要收走的!”
“沒問題!”我笑嘻嘻的把那張紙塞進了自己的腰包裡,格外的高興。
“那說吧。”她依偎在衫凡的身邊笑的好不風騷。
“在一個風高夜黑的晚上,一美女遇見色狼,眼看色狼就要得逞,美女急中生智,說道:“別急嘛,俺剛從泰國回來,深知我們男的都有此需求,快點吧,俺還要趕路呢!”色狼:……”
“一般般。”她坐在喝著果汁自由自在的樣子就讓我牙癢癢。
“老大、老二乘坐飛機,老二暈機,不停嘔吐。一袋吐滿,老大隻好去取袋子,等他回來時,發覺全機人都在不停嘔吐。老大問其原因,老二說:“我看到這隻袋子也吐滿了,只好又喝進去了半袋,結果他們就全吐了。””
“噗——”方依依把剛喝的果子全部吐了出來。
好吧,我是故意噁心她的,誰讓她坐著我站著她爽著我累著她快樂著我悲劇著,於是乎在羨慕嫉妒恨中我噁心了她一把。
“你給我滾!”
“OK!各位爺吃好喝好。”我一臉燦爛笑容離開了包房,而心裡則恨的牙癢癢。
吃死你們,拉死你們,最好尿急尿頻尿不盡最後還腎虧!!!
強制性失憶?!(5)
我喝著從便利店買的幾瓶啤酒,坐在了人工草坪上,唧唧歪歪的念著他們幾個不得好死,聲音很大,不過還好是夜深人靜沒有行人,不然非得把我逮到精神病醫院去。
吹著夜風,喝著小酒,哼著小調,這日子真是愜意。
“小妹妹——”突然一聲流裡流氣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一個人喝酒啊,多孤獨多寂寞啊。”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看上去很富豪的樣子,吊兒郎當的樣子,甚至有些囂張。
不過我很好奇我長成這樣他都來搭訕,是不是眼睛有問題啊?
後來才發現……原來是剛才賭完氣又唱了一首後忘記把面具給脫下來了。
他長的挺端正的,五官俊秀,笑起來既風情又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