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錶示他的抗議,“我只是看在弗希害你進醫院有愧於你,不然你才別想有這種好的待遇。”
“切,我也不屑得到這樣的待遇!”說完我扯下他的外套甩在他身上想要離去。
林海似乎也被我有些惹惱了,微笑從來沒有離開嘴邊的他竟然有一天因為我的不屑而大吼道:“好心當成驢肝肺,下次別在讓我碰到你!白痴!”
“對!我白痴,我TMD就是混蛋白痴,行了吧!”我轉頭朝著他歇斯底里的喊了回去,“我從小就孤單,因為醜所以身邊本來就沒知心人,現在好了,終於有人靠近了老天卻又讓我失去她!你說老天到底是瞎眼了還是我瞎眼了?!”
我越說越氣憤越說越難過,不管該不該說的總之全部噼裡啪啦的倒了出來。
“說完了?”當我抬起頭的時候發現他的嘴角竟然依舊盛滿了笑意,不是嘲笑而是那種豁然,“說出來不就好了。剛才在樓梯口看你悶悶的都感覺那不是你了。”
“你懂屁!”我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頭也不回的逃走了。
“林海是個討厭鬼,比弗希還要討厭!”開宿舍門之前,我擦乾了暈染在眼眶裡的淚水。
還未開門,突然有人叫住了我,“言瀾。”
我硬扯出一個微笑,“小雨?什麼事啊?”明明和她只有一步之遙卻突然發覺自己和她之間已經有了一道誰都跨不過去的溝,然而這個溝隨著時間的移動越來越深。
“我……言瀾,我想……”
“申小雨,你快點!我們要上晚自修了!”不遠處有一個女孩站在那裡催促道。
“小雨,你先去上晚自修吧。有什麼事情以後在說。快去吧。”我僵硬的笑著揮了揮手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在關上門的一剎那我看到她慘淡的面孔。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拉上了被子。儘管房間裡門窗關緊,可為什麼還是會感覺到冷?
舉杯開懷(1)
每半年一次的外出寫生是我們這個學校的傳統。每到這個時候同學們都會覺得得世界格外的美好。
我站在班級的隊伍裡,看著她們一張張洋溢著歡喜的臉,心情沒由來的愈發沉重,就在無意間的一瞥竟發現小雨和幾個女生三三兩兩的說著話,她似乎比較沉默只笑不語偶爾點點頭,當她眼角掃到我時,只是呆呆的望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悲傷。
我回神有些狼狽的衝上大巴車。
“啊……”居然撞到了人。
“哪個沒長眼的?”一聲尖銳的女生闖入我的耳朵——方依依?
“對不起。”心情不好的我不想和她過多的糾纏。
“哈,號稱牙尖嘴利的言瀾竟然會對我說對不起?”方依依得意的嘲弄了我一番瞬間臉色變得扭曲無比的說道,“對不起就完了?”
“……”我沉默不語,只是和她僵持在車的走道上。
“喂,你們在幹什麼?”我轉頭看到弗希從不遠處走了過來,他的衣服上貼著一個學生會的徽章。
方依依的臉上露出了招牌式的微笑說道:“沒什麼。”
就這樣風波過去了,我提著自己的畫板往後走,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喂,等會兒還要其他的班級要來,你還是坐過來好了。”坐在前面耳朵裡塞著耳麥埋著頭一直盯著手裡的書弗希悶悶傳過來一句話。
“哦。”我站了起來摸到那邊坐下。
抽出包裡的書本,磨蹭了一會兒,又站起來把書包放在頭頂的隔板上。再坐下來的時候,弗希赫然遞給我一面鏡子。
我的手瞬間僵硬在空中,然後滿臉疑惑的拿過那面鏡子,鏡子裡的我沒有什麼奇 怪{炫;書;網}的啊,臉上的胎記依舊還在,臉也沒長壞。為什麼要給我這鏡子啊?
皺了皺眉頭沒有任何思緒。
隨後他又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盒粉餅,我驚訝的連說話都忘記了。
當時唯一的想法就是:弗希難不成是玻璃?!
“別胡想了!”他面不改色的開啟粉餅盒,“你看看你的黑眼圈重的都可以去熊貓做伴去了!哈哈。”
我的臉上掛起了黑線,果然還是顯示出了他那毒嘴的本性了。
“我不愛用化妝品。”說完我就閉上眼睛不再言語了。
——————————————————未央分割線————————————————
未央語:最近的點選率直線下降,偶很傷心。不過偶也明白啦大家都不愛看連載的文文而且每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