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丟棄在地上,拿起身邊的隔離袍,從她的身體下穿過,又瞥了她誘人的身體一眼,合攏衣服,從正面拉上了衣服拉鍊。
“這是什麼,粗硬得好像是裹屍布一樣。”
顏拉拉瞟了眼看不出什麼質地的衣服,硬硬的咯得她不舒服。
“進入這裡,放射性元素多得很,這衣服能幫助你堅持到各種實驗結束,當然,說它是裹屍布也不為過,它的確是裹屍布。”
男人顯然是想到了什麼,笑了笑說。
這些試驗品從進來換上這樣的衣服,到她們死去,也是這樣的衣服裹著她們殘損不全的身體丟棄進焚屍爐裡,裹屍布真的很合適。
這時,房門開了,剛剛離開的那男人進來。
“血液沒有任何異常的,腦電波也毫無異常之處,各項引數顯示,她真的毫無研究價值除了她的身體鮮美點之外。”
那男人邊揉眼邊走過來說。
“這話什麼意思?”房內的男人說。
“沒有什麼,就讓她這樣待著,等上邊的指示,記住按時給她打營養液,別讓她死了。”
外邊進來的男人把一份檢查報告掛在顏拉拉的床頭,轉身就打著呵欠離開了。
房內的男人跟過去看他走遠,轉身反鎖了房門,不放心一般,又嘀嘀嘀地按了密碼鎖住。
他猥瑣地笑著邊脫衣服邊走過去,上下兩件的防護服,然後是工作服。
他在顏拉拉驚懼的目光中,一把拉開她衣服的那條拉鍊:“這後半夜,你就給老子當宵夜吧。”
顏拉拉看著他胖胖的健碩的身軀,殘忍的如同劊子手一般蒼白虛胖的臉,嚇得淚水汪汪地說:“我怕”
“怕呵呵,今晚就我一個人玩,如果明天一天沒有什麼有關你的指示的話,明晚你會成為更多人玩弄的物件,那時候,你就知道我是多麼溫柔了。”
男人說著已經粗暴地把手指伸進她的下體掏弄著。
乾澀和粗厲讓顏拉拉疼得弓起了身體。
她弱弱地看著他說:“我的手腕和腳腕被夾得很痛,求你,放開我,我的技術很好的,等你舒服完了,你再給我戴上就行了。”
男人看看她俏生生的小模樣,真的好讓人心疼。
再看她的身體被拉得展展地繃在床上,覺得這樣的體位,他就是撲上去,也得不到多少樂子。
到了這裡,怎麼可能有她逃脫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