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仍然是蹲在地上,他殘酷的揚起了唇角:“是啊!所以我手氣好,把把都能贏!”
榮若初卻是什麼也說不出話來,她就蹲在樓西顧的腳邊。
藍肆知道榮若初開不起玩笑,於是見好就收的道:“西子,再打牌,繼續,我不信今晚贏不了你一回!”
樓西顧這時將榮若初從地上扯起來,她像一根羽毛一樣輕飄飄的,他一手將她扯入懷中,她卻是彆扭著掙扎著不肯,樓西顧的聲音在她耳畔響了起來:“怎麼?不想玩了?”
她能不玩嗎?她確實是玩不起!可是,樓西顧想玩,她就得陪著玩,不是嗎?
其實想一想,樓西顧想要哪一個女人,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她又何必去計較呢!關鍵是她根本沒有資格去計較啊!
樓西顧聽見她喉嚨的哽咽之聲,不由揚唇一笑道:“這就哭了?”
不哭!榮若初擦乾眼淚,她才不哭,更別為了這種小事而哭泣,他有了別的女人,她還巴不得呢!這樣她就可以早點離開了,不是嗎?
但是,為何眼淚卻像是擦不乾淨一樣呢?
七月見樓西顧還不開牌,不由道:“西子,快開!”
樓西顧對榮若初說道:“女人流水的地方不是眼睛,你省省吧,該流水的地方你存放著,我們玩完了這裡的牌局,回去慢慢流!”
榮若初聽著這樣的黃段子,不由蹙眉,樓西顧滿在不乎的道:“男人就是這樣,粗魯而且不羈,腦子裡裝這些也正常,如果不裝就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所以,這一桌上的男人都是真君子!
榮若初在心裡嘆了一聲,這一桌的紈絝子弟們也敢自稱是真君子,這世道可真是完全變了嗎?
樓西顧開始玩牌時,忽然接到了賀子均的電話,他接聽了之後,只說了一個字:“好。”
然後,他放下了手機,“不如,我們玩在玩一把新鮮的,誰贏了我,我將我的女人賭給你們!”
“樓西顧——”榮若初忍不住的叫了起來,剛才的折辱還不夠嗎?他還要這樣對她。
樓西顧卻是一手壓住她的腰,逼她貼緊他的胸膛,榮若初的臉上因為羞憤而染上了嫣紅,又楚楚可憐的惹人愛憐,此時的她雖然不豔麗超群,但也別有一番滋味!
七爺和另外一個九爺則是躍躍欲試,雖然往常樓西顧與他們在一起時,只是六年前玩這樣的遊戲,現在彷彿時光又回到了六年前,藍肆自然明白榮若初在樓西顧心目中的重要位置,他則是乖乖的不吭聲,雖然沒有明白樓西顧在唱哪一齣戲,但是好戲肯定是即將華麗麗的登場。
“好啊!”七爺看了一眼榮若初。
九爺也推了推懷中的女人,“西子,你這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了,以為這六年間你已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哪知道還是這樣啊……”
樓西顧卻是根本不理會榮若初的抗議,將她禁錮在了自己的懷中。
榮若初不由惱火的道:“樓西顧,我雖然是你的女人,可是也不是這般任你拿來做賭注的玩物!”
樓西顧卻是揚唇殘酷的一笑:“玩物有什麼不好?至少在有興趣的時候,還是令人喜歡的。”
榮若初馬上就想要離開,她討厭這樣的樓西顧,樓西顧一眼洞穿她的心思,他在她耳邊道:“你現在敢走出去,我馬上令你失去孩子!”
她含淚瞪他,他的目的無非就是拿孩子威脅她嗎?又或者在他的眼裡,一紙DNA證明書根本是不算得什麼,所以他才這麼囂張跋扈!
是的,她不敢再走!她不想在孩子方面有任何損失!
七爺不耐煩的道:“好了,開局!”
他在說著話時,卻是眼睛瞟著榮若初,榮若初哪有心情玩什麼牌局遊戲,她只是氣憤不已的坐在樓西顧的懷裡,很快,一局牌玩完了,樓西顧本來又是最大的贏家,但是,他卻輸了!
藍肆傻眼了:“西子,你這不是整我麼?”
因為,樓西顧故意輸給了藍肆,而藍肆和榮若初以前就有一點點過節,雖然後來是澄清了,可是,他哪敢染指樓西顧的女人!
樓西顧卻是將榮若初往前一推:“還不過去!”
榮若初一向不會玩牌,也不知道他們誰贏誰輸,但是,樓西顧卻已經將她推了出去。11LJ7。
她雙眸惱火萬分的瞪著樓西顧,不明白這個男人今天為什麼要故意整她?
樓西顧卻是向著藍肆懷中的女人招了招手:“過來!”
藍肆懷中的女人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