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責翠屏是萬萬受不了的。求爺看在她從小跟隨心伊的份上繞她這次吧。”年小妞一邊說一邊哭。
冷憐月發現個問題。美人怎麼弄都好看。比如這年小妞,滿臉梨花雨的更給人一種隱約朦朧的美。
“起來,什麼值當的事竟哭成這樣。小心傷了爺的阿哥。好了,爺就饒他一次。”扶起年心伊說道。
冷憐月睜大眼睛,這麼溫柔的人真的是那個冷麵王爺嗎?
“奴婢謝爺,謝福晉”翠竹頂著臃腫的臉說道。
冷憐月不悅,剛要開口,杏兒趕緊拽了拽她的衣袖。
回頭對著小丫搖了搖頭。“唉!杏兒呀,看來你主子我還真沒資格喝這粥。記住了,以後別再給主子我端粥了。你主子我不配。對了,這碗就給犬夜叉吃吧。”
杏兒不知要如何接話。
“哼,別忘了自己的身份。爺能扔你三年自然還可扔你三年。”
見冷憐月不依不饒,胤禛來了氣。
“憐月信得過爺,別說三年,就是三十年,三百年爺也做得出來。身份?呵呵,我到要問問爺憐月現在是什麼身份?爺的格格?”
“哼,知道就好”
“憐月不知。即是爺的格格為何連這小小的丫頭都比不上,為何連這普普通通的一碗粥都不配喝?” 冷憐月指著翠屏,冷冷的說道。
“爺,想必姐姐也不是有意冒犯爺的。只是剛才姐姐的丫頭被翠屏無意刮傷了,因此姐姐才會這樣的惱怒。爺切
6、初遇胤禛 。。。
莫為這小事慪氣。”年心伊溫柔的勸說著。
好手段,明明不生氣,這麼一勸想不生氣都難。
“哼,不就一奴才,刮傷了又如何?側福晉高興要了她小命又有何難?”胤禛冷冷的說。
杏兒嚇的說不出一句話,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
看著眼前這個掌握他人生殺大權的人。這就是大清下一個的皇上——雍正?都說他人冷,恐怕他的心更冷。
“哈哈哈,哈哈哈哈~~~~”怒極反笑。
早已知這裡男尊女卑,早已知這裡皇權至上。可萬沒想到,這裡的人命竟如螻蟻一般,一文不值。
眾人被笑的有些莫名其妙。杏兒最先反應過來,“主子,您別嚇杏兒,您怎麼了,您別嚇杏兒呀~~~”杏兒哭著說。
“好個‘怒髮衝冠為紅顏’。沒想到四貝勒竟然也這樣視人命如螻蟻。一個奴才而已?哈哈,大清朝,除了皇上那人不是奴才?奴才命不值錢?
他們記事起就被灌輸無條件服從主子的命令,哪怕是付出生命。你們覺得應該,你們覺得這是奴才應該做的。能伺候你們他們應該覺得無上光榮。
憑什麼?就憑你們是皇子?皇子如何?不照樣是爹生娘養,一個鼻子兩個眼睛。你們覺得自己金貴,那無非是託皇上的福,當時沒有把你們射到牆上去。你們會什麼?你們有何值得炫耀的?治國安邦,有個好腦子那是皇上遺傳的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如果有一天沒了皇子這個光環你們恐怕都得餓死。
奴才如何?他們勞動憑本事,一樣賺錢養家餬口。無非是出身不如你們。話又說回來誰又能選擇自己的身家,自己的生長環境?‘母不嫌子醜,子不嫌家貧’。他們從不抱怨,反而是你們,一個個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覺得奴才不只當,沒有這些奴才誰給你們打江山?是你自己衝鋒陷陣,還是讓皇上領你們這些皇子御駕親征?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勸你別拿奴才性命不當性命,若奴才們真不要命,呵呵,後果很難預料呀。”
剛開始很氣憤,很激動。結果越說越平靜,越說越淡定。
眾人早已石化,完全處於大腦空白狀態。
胤禛也被罵的不知東南西北。
只見他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溫度急劇下降。
“你~~~~~”上前一步掐住冷憐月的脖子,‘你’了半天竟說不出一句話。
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就這樣靜靜的受著他的鉗制,忘記了反抗。
“爺,您饒了主子吧。事因奴婢而起,您就賜死奴婢放過主子吧”杏兒抱著胤禛的大腿,苦苦哀求。
一腳踢去,杏兒頓時飛出幾米遠。一口血吐出來,人已不省人事。
“爺您饒過主子吧,奴婢求您了,求您了。饒過主子吧。”
蓮兒跪在地上不住
6、初遇胤禛 。。。
的磕頭。血流了出來也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