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干。”
可能這是雁姬第一次對塞雅這麼疾言厲色的,塞雅一下就愣住了,咬著唇半響都說不出話來。
看到塞雅這模樣,珞琳更加氣憤了:“額娘,你有氣對著我來就好,為什麼還要這麼對塞雅,她是哪裡惹到你了?”
“我?我對塞雅怎麼了?我是罵她了還是打她了?別這麼冤枉我,我可受不起。”雁姬冷冷一撇嘴,“人家是固山格格,比我高貴多了,我是什麼人啊,敢對她怎麼樣?你也太高看我了!”
塞雅趕忙急道:“額娘,你別這麼說,您是驥遠的額娘,那就是我的額娘,就是我的長輩,不管您怎麼對我,都是應該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說我為難你了嗎?”雁姬嗤笑一聲,“塞雅,你可得摸著良心說話,我好好地教訓珞琳做人的規矩,是你橫□來說話的。我是說了你不對呢,還是給你巴掌了?”塞雅慌慌搖頭,雁姬就扔下一句,“那就別亂說話!”塞雅徹底焉了~
“額娘……”珞琳還要說話。被雁姬瞪了回去。
“你還有臉說話!”雁姬手指著她,“這輩子我都沒這麼丟人過,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沒教好你,讓你自甘下賤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忤逆頂撞我,你是跟誰學的這些不三不四的,你讀的書呢,都讀到哪裡去了?你眼裡還有我這個額娘嗎?”
珞琳終於忍不住眼淚,哽咽著叫道:“什麼叫自甘下賤,什麼叫不三不四,明明就是你不對,我不過說幾句公道話,哪裡做錯了?”
“哪裡錯了?”居然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雁姬真是無話可說了,“光你頂撞我那就是大錯!”
珞琳還是滿臉不服氣,雁姬卻突然洩了氣,好好地,她發什麼脾氣,珞琳不孝順,那是她的事,以後的苦果她自己嘗,雁姬早就死了,她只是披著雁姬的皮而已,內裡,她還是唐怡。
想到這裡,雁姬瞬間熄滅了火氣,甚至都覺得自己蠢了,疲憊的搖搖手,“算了,我累了,懶得再理你們,我先走了。你們自己回去吧。”
可惜,好不容易雁姬打算偃旗息鼓了,有人卻不打算就這麼算了。
“夫人,你別這樣對珞琳,你這樣,是在割珞琳的心啊,這一切都是奴才的錯,都是奴才不對,求求您,你原諒珞琳吧,夫人~~~”新月跪著哭道,淒厲的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死了爹孃呢!
雁姬眉頭死死地就皺了起來,這時珞琳也叫了起來:“額娘,你太讓我失望了,就因為阿瑪愛上了新月,你就變成這樣了嗎?你原來的高貴溫柔呢?你的大度善良呢?你變得好陌生,我都不認識你了。”
“閉嘴。”
“你不是我額娘,你不是我額娘,我額娘不是你這樣的……啊!”臉偏向了一邊,珞琳顫抖的手輕輕的撫上臉頰,那裡傳來的,是一陣麻痛的感覺,第二次,這時今晚的第二次,她、又被雁姬打了。
“夫人?”
“額娘?”
兩聲驚叫,塞雅和新月,都是一臉震驚。
“所有的事、到此為止,否則,我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聽到了嗎?”雁姬環視了三人,眼神如寒冰般凌厲冰冷。新月不自覺地在她的眼神注視下打個寒戰,微微點了點頭。很好。雁姬轉身離開,再沒施捨一個眼神給她們。
直到她身影消失,新月塞雅和珞琳才鬆了口氣。
“剛才額娘,好可怕……”
塞雅低喃,新月和珞琳沒有反駁……
韶華(新月同人) 離開
自那天宴會後,雁姬一直都沒有出雁影閣半步,平日吃飯,也都在自己房間,根本不去大廳。
努大海當時聽到說新月在晚宴上吃了虧,本是大怒的要找雁姬理論,但被新月哭哭啼啼的攔下了,還說什麼體諒包容的,反正最後是沒去找雁姬,但對於雁姬不出雁影閣,努大海心裡還是挺高興的。算她有自知之明,知道不要出來礙大家的眼。這麼想的他,自然不會叫人去請雁姬出來吃飯。
老夫人也是比較看重新月的,對雁姬也沒有多少關心,問了一次甘珠,甘珠說雁姬身子不舒服,她也就從善如流的叫她好好休息,別出來了。叫甘珠氣悶了許久。
珞琳塞雅都是不管這些的,只和新月打的火熱。
一時間,將軍府裡,形成了涇渭分明之勢,以雁影閣為界,兩方誰都不來往。
甘珠暗地為雁姬叫屈,雁姬卻毫不在意,尤其在聽到外界裡,新月的名聲漸臭,她高興地每天都笑眯眯的,直叫雁影閣伺候的下人以為她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