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側身的同時把藥粉倒入酒中,輕輕地晃了晃,他轉過身,蹲下身子,聲音溫柔得可怕:“這樣吧……把這杯酒給喝了,或許,你就不會那麼害怕,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當你今天的話,從來都沒有說過。”
272、番外之:我的痛,你可知否?
272、番外之:我的痛,你可知否?
他的眼底明顯地有著威脅,拿過旁邊的一個杯子,把紅酒倒滿,側身的同時把藥粉倒入酒中,輕輕地晃了晃,他轉過身,蹲下身子,聲音溫柔得可怕:“這樣吧……把這杯酒給喝了,或許,你就不會那麼害怕,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當你今天的話,從來都沒有說過。言殘顎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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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上來是什麼樣的感覺,有驚又怒有憤,這個男人,完全的脫掉了剛才溫和的外衣,化身為狼。一個男人,可以對著女人這樣威脅,還是一副自大的嘴臉,讓柳夢禾更為作嘔起來。
“別這樣看著我,我跟你可沒有仇。”雷諾笑了笑,“別說我是強迫你,其實讓你嫁到雷家,對你而言是最好的。可偏偏你卻不領這個情,不是處女?哈,這樣的女人確實不該嫁到雷家來,不過,機會我還是願意給你的……取悅我,一半的賭債就此免去,這樣的大好機會,錯過了……千萬不要後悔……”
酒杯遞到面前,醇香的酒味,柳夢禾的眸子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紅酒。該怎麼做?又一次把自己給賣了嗎?更為低賤的方式,就連遮掩的婚禮都沒有,一杯酒,可以讓她醉嗎?可以讓她什麼都不知道嗎?
“我的耐性有限……”雷諾勾了勾唇,這個女人懵懂的神情讓他更為蠢蠢欲動,身體的某個部位在呼喚,他強烈地想要將她佔為己有。
酒杯到了唇邊,她依然怔然,雷諾低咒了一聲,一下子扣住她的下巴,酒便灌入她喉間。柳夢禾劇烈地咳嗽起來,胸前的起伏讓雷諾的眸色更為深沉,他嚥了嚥唾沫,一把扯下領帶。
“好好伺候我……我舒服了,柳家就會舒服……”男人的呼吸在耳邊,急促粗重,那杯酒的分量過於輕,她的腦子清醒,是心底的疼痛讓她清醒吧?這個時候,她竟然想起了藍凌霄的臉,那個夜晚,她生澀地勾著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
有淚冰冷地滑落,沒錯,甘願與不甘願,就是這樣的差別。為什麼感覺著衣服被撕扯,她有一種死的感覺?
毫無光彩的人生,有差別嗎?那個她放在心尖的男子,她早就失去了仰望的資格,那麼,又有什麼區別呢?幸福對於她來說已經過於奢侈了,她的身子不需要為誰守著,那麼……這就是她的價值嗎?
“撕”地一聲,是拉鍊被拉開的聲音,她猛地閉上眼睛,聽到男人更為粗重的喘息,身上逐漸冰冷,她的身子在顫抖,雷諾的聲音驚人地粗啞:“好美……究竟是哪個男人碰過你……”
“砰”地一聲,門被猛地踢開,震耳欲聾的突然,她倏地睜開眼睛,腦袋轟地一聲炸開了。
她是瘋了嗎?這個時候,還會產生這樣的幻覺?藍凌霄?怎麼可能?她現在是在新加坡,而他應該是在洛城,他怎麼會有可能在這個地方出現?
“出去!”是雷諾獅吼的聲音,這個時候,無論是誰被打斷都會抓狂。
柳夢禾的太陽穴突突跳動起來,真的有人嗎?不是幻覺?她覺得腦袋有些發暈,身子又開始發燙起來,腳步聲卻是越來越清晰,那個在她心尖的男人,已經站到了沙發面前。
“你給我……啊!”
殺豬一樣的叫聲,一聲脆響,雷諾整個人朝著地面倒去,確實不是做夢?腦子混亂地不行,目光觸及那沾染著怒意的眼睛,她才驚覺自己難堪的姿態,藍凌霄已經脫下外套,丟到了她身上。
“穿上!”他的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只是,他的目光卻是在將她凌遲。他為什麼會出現呢?他的出現,只是為了欣賞她的難堪嗎?
“你***哪裡來的混混!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
“雷諾,我警告你,”他一把扯住他的身子,眼底是少見的戾氣,“別碰她!她是我的女人!”
柳夢禾整個人又像是被雷劈了一般,他的聲音雖然不響,可是落入耳中卻是清晰。他說什麼?他在說什麼?
走到她身前,她茫然的淚眼讓他心底一陣緊縮。急急地趕到新加坡,他不敢有一絲懈怠,便是開始查詢,找到的,卻是這樣的場景。他從來沒有過這樣想揍人的衝動,這個人渣,他簡直想要把他剁成肉醬!
“你***給我放下她!”看著藍凌霄竟直直地將柳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