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呢?想起來就生氣。”朱曉曉說著,把情況解釋了一番。
唐建強聞言也是苦笑:“你不知道這老太太多急,恨不得我一針下去,她立刻就能好起來的,我這是針灸。又不是截肢。一下就能把壞毛病都砍走?她嫌我這裡效果慢,後來就不來了。”
朱曉曉問起唐建強治療好一個風溼患者的時間。
唐建強摸著鬍子道:“這個要看風溼的嚴重程度的,嚴重的有些已經關節變形了的,是沒辦法恢復原狀的。最多就是讓她能夠減輕痛苦消除炎症。如果關節沒有變形的,針灸個半年到一年的時間,應該是會有明顯的效果的。”
朱曉曉手中的銀針頓了頓,心中暗惱自己先前給治療得太快了,這要真讓臨桂的人知道自己真的一次就治療好了人家的風溼,以後自己只怕就真的要成了針灸醫生了。
可別人不知道自己的斤兩,自己師傅能不知道嗎?唐建強一定會從中看出不對勁來。
心中暗暗慶幸事情還沒有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朱曉曉再次堅定了以後不再給不相干的人針灸的想法。
還是動物好啊,紮好了它們也不會把自己的秘密宣揚出去。
為了不讓師傅起疑心,朱曉曉還是半遮半掩地把事情事先把事情說給了師傅聽:“師傅,我先前去平樂市,平樂市的一個老太太——就是吳明亮的媽媽——我瞧著可憐給她扎針了,她身體的毛病輕鬆了不少,就逢人給我宣傳,後來幫我辦案子的平樂的警官被哄得帶著媽媽到我們診所來了,我看人家千里迢迢地來,就給她媽媽施了一次針,她媽媽大概是心理作用,就覺得身體舒服了很多,結果又把今天的這人給招來了。”
唐建強卻聽錯了意思,以為朱曉曉是怕她搶了自己的生意自己不高興,哈哈一笑後灑脫地擺了擺手:“我的弟子能夠給人治病是件高興事兒,你放心,只要你有那個醫術,師傅我一定是支援你的!”
“師傅……我……”朱曉曉苦了臉,自己不是那個意思啊!
“不用再說了,師傅如果吃徒弟的醋了,那我還成什麼師傅呢?”唐建強說著,還略帶些感慨地摸了摸朱曉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