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不動,瞧著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是摔暈了?
猶豫再三,朱曉曉還是擔心出事,忙往下面跑去。到了李飛聰面前,李飛聰果然還是維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朱曉曉心中頓時擔心起來,忙費力地把李飛聰扶了起來,手扶著李飛聰後腦勺的時候感覺到有溫熱的溼意,忙抽出手來看,一看之下頓時嚇了一大跳:自己一手的鮮血!他的後腦勺磕到了跑道邊緣的水泥上,竟然出血了!
“李飛聰?李飛聰?”朱曉曉慌了,一邊輕輕搖晃著李飛聰的身子,一邊把治癒術釋放了過去。
如果今天沒有盡全力對小白兔施救,這會兒自己還能用最強的治癒術給李飛聰治療,可眼下卻根本無法釋放最強的治癒術。只好用一般的治癒術不停地治療著,好在隨著一個又一個治癒術的施放。傷口倒是止血了,可明顯瞧著人還沒醒過來,這是不是腦震盪了呀?
朱曉曉心慌得很,偏偏自己又拖不動人高馬大的李飛聰。無奈之下,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施放治癒術,想要把他救醒過來,嘴裡都已經急得帶上了哭腔:“李飛聰你可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也完蛋了。肯定不能再繼續在育英高中讀下去了。”
漸漸地,朱曉曉發現自己已經無法發出治癒術了,人也有些昏昏沉沉的。估摸著是因為精神透支的緣故,再這樣下去,自己也要暈倒在這裡了,朱曉曉無奈,只好拿出了手機給席蕭打電話:“席蕭,你快來操場,我把李飛聰給打暈了!他腦袋出血了,不知道會不會死!”
“你等著,我馬上過來。”席蕭哪裡還敢多問,忙掛了電話。
“我沒死,別亂叫人來了。”一直沒什麼反應的李飛聰突然蹦出了一句話,把朱曉曉嚇得差點就把人給丟地上!雖然最終沒扔下去,李飛聰仍然痛哼出聲:“唉,你還真想叫我死啊?”
這檔口朱曉曉無論如何也不能把李飛聰往地上丟啊,只好十分尷尬地把李飛聰扶坐起來,嘴裡辯解著:“都是你不老實我才會推你的,我也不是想叫你死!誰叫你不老實地?活該你!”心中卻急速地猜測著李飛聰到底什麼時候醒來的,到底有沒有知道自己釋放過治癒術?對於朱曉曉來說,最擔心的其實還是這一點。
“我都這樣了,你還罵我?”李飛聰要死不活地裝可憐,朱曉曉卻不敢真的當他實在裝死,不敢賭他一點事情都沒有,因此人也不敢走,只好蹲在一旁胡亂地點頭:“不罵你,是我弄傷了你,雖然是你活該,可我也不願意學校處分,這件事情只要你不往外宣揚,我也不會往外說的。”
“可不宣揚不等於沒做過,你確實讓我受傷了。”李飛聰不傻,順杆子往上爬他還是懂的,貌似老實的控訴著,奈何朱曉曉不吃這一套,站起來居高臨下地插腰瞪著李飛聰道:“你少給我來,如果這件事情傳揚出去,我就告訴人家是因為你非禮我,我就這麼一推,你就摔暈了。”
李飛聰還想說什麼呢,席蕭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朱曉曉身後,略有些冷冽的聲音也傳了過來:“怎麼了?”
“他找我說話,我就這麼隨手一推,他就摔暈過去了,後腦勺磕壞了出血了。我們送他去醫務室吧?”朱曉曉沒敢說李飛聰想要強吻自己的事情,怕這檔口讓席蕭知道了,席蕭別說送他去醫務室,送他一拳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
“不用了,我打電話叫家裡來接我吧。”李飛聰對於讓席蕭送自己這回事很不感冒,意興索然地擺擺手,掏出手機來打電話出去。
“那你在這裡?我們先回去?”朱曉曉眼看著上課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心裡著急,問了一句。
“我身體這麼弱,你忍心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裡呀?你就不怕我又暈過去了?”李飛聰十分誇張地道。
“你去上課,我守著他。”席蕭咬牙切齒,言語中的冷意簡直讓朱曉曉以為他這是在看管犯人,可沒有個人陪著又確實不放心,想了想朱曉曉叮囑了席蕭一句:“我跟你說,一定不要打他!不許打架!聽到了沒有?”
“知道了,我不會打他的。”席蕭痛快地答應下來,然後讓朱曉曉快走。
朱曉曉看了看席蕭,不放心地叮囑了好幾遍,這才走了。
等朱曉曉一走,席蕭就緩緩在李飛聰面前蹲下身子,目光如同盯著獵物的獵豹一般,微微眯起了眼睛問:“她不是主動攻擊人的人,為什麼打你?”
李飛聰咧開了嘴笑得十分得意:“因為我吻了她。哈哈!”
“你混蛋!”席蕭一個耳光想也不想地就抽了過去,不是說後腦勺受傷嗎?前面的臉蛋又沒受傷,捱打也不會怎麼樣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