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心,比參加工作後那些人衡量來衡量去最終才挑大白菜一般地選擇所謂的愛情是不一樣的,他們想追求自己,不單單是追求自己,還在追求一個美麗的軀殼、一個有錢的父親、一份豐厚的嫁妝和有可能少奮鬥十年甚至二十年的優渥生活。
席蕭卻不一樣,他為了自己可以拼命。如果讓那些男人知道追求這些東西可能會需要送命,他們會麼?
心中某個地方怦然而動,朱曉曉的臉頰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來。
到了小區門口。席蕭果然等在了門口不遠的地方,席蕭看到朱曉曉和安玉萍走出來,忙大步上前叫了一聲:“阿姨,曉曉。”
“你這臉和眼睛,只怕是要養一些日子才能好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安玉萍看了看席蕭貼著創可貼的臉,有些擔憂地道。
“沒事。我是男人,有個傷疤怕什麼?沒關係的。”席蕭渾不在意。
“那也大意不得,有傷疤是會影響某些工作的應聘的。要不回頭到阿姨店子裡,阿姨給你看看,傷口可別感染了。”安玉萍絮絮叨叨地,卻讓從小就缺乏母愛的席蕭格外溫暖,“嗯嗯”地答應著,反倒是朱曉曉哭笑不得:“媽,你是獸醫!你給人看什麼?他是人,不是貓啊狗啊的!”
安玉萍這才突然反應鍋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跟席蕭解釋著:“哎喲,瞧我這記性,對不起啊小席,我這也不是故意的。”
“阿姨,沒關係,這醫藥的道理應該都是相通的,我還擔心傷口感染呢!總是貼著創可貼也不是一回事!”席蕭倒是乖巧,柔聲討好著,把個朱曉曉看得傻了眼:從來沒見過席蕭也有這樣的一面呢?
果然。安玉萍聽得心裡舒服,看了看時間道:“正好還有時間,跟我到寵物診所,我先給你上了藥。我們再走。”
“好。謝謝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