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章法地撞了上去,狠狠磕上了他的唇。
傅臣商被那一下撞得嘴唇都破了,口腔裡瀰漫著一股血腥味兒,疼得眉頭緊蹙,心裡卻跟被灌了蜜一樣,任由她亂七八糟地吻咬著自己……
沒過一會兒,安久剛才急怒之下的衝動勁兒就散了,發洩完了之後,貼著他的唇,尷尬得不上不下,接著剛萌生退縮之意就被他識破,被他穩穩地托住後腦勺,深深吻了上去……
“唔……”胸腔裡的空氣越來越少,他終於在她窒息之前離開,給她喘息的時間,但不足幾秒就又重新如狼似虎地吮了上去,不管她怎麼逃皆如影隨形。
傅臣商畢竟忍了這麼久,突然爆發出來,安久幾乎有一種要被生吞活剝的可怕錯覺……
傅臣商另一隻手徘徊在她藏青色的包臀裙襬,將其越推越高,直到大腿|根|部,指尖觸控到內褲的蕾絲花邊,輕輕一勾就扯下了一小半。
安久立即瞪了他一眼,在他唇上警告地咬了一口,按住他的手。
“安久,你親戚走了嗎?”傅臣商俯身埋首於她的胸口,唇舌所到之處皆留下曖昧潮溼的痕跡,最後吞沒那最敏感嬌柔的一點,含糊聲音沙啞得令人心顫,呼吸燙得她瑟縮不已,她手心裡全都是汗,身體微微顫抖著。
“沒……沒走……”安久微微閃躲了眼神,下意識地回答。
傅臣商眉頭微蹙,“真的?”
“當然是真的!”安久屏住呼吸回答。
傅臣商壓抑著呼吸,所有的動作都頓住了,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安久以為危機解除的時候,那隻原本還在內褲邊緣的大掌卻猝不及防地破城而入,“那……讓我檢檢視看……”
“傅、臣、商!”她急忙往後躲,卻已經遲了,花縫在撩撥之下被迫開啟,陡然沒入半指。
短暫的壓抑之後,傅臣商整個人又重新燃燒了起來,甚至比方才更甚,手指動作的同時,舌尖在她的耳廓滑動,最後含住她極其敏感的耳垂,身心愉悅地輕笑一聲,“小騙子……”
其實安久的大姨媽昨天就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否則昨天她也不敢就那樣冒冒失失的下水。
安久全身上下就像被人放了一把火,五臟六腑都在燃燒,逃了上面,卻逃不了下面,扭動著身體掙扎,“你才是騙子,你說過不逼我的!”
指尖絲絨般美妙的觸感令傅臣商的脊椎炎一陣陣的發麻,粗喘著,一個翻轉將她壓回了門上,接著一把將她的內褲完全扯了下來,“安久,我給你時間,可是我也需要你給我信心……否則,我真的撐不下去……我並沒有想象的那樣自信……你知道嗎……”
傅臣商在跟她斷斷續續訴說的時候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解開了自己的皮帶,燙得嚇人的硬物被釋放出來,危險地抵在她柔軟潤澤的入口,將那裡一點點撐開,伴隨著安久急促的喘息擠進去一個頭……
被那可怕的力道和大小嚇到了,安久縮著身子驚慌失措地躲,卻還是漸漸城門失陷……
她腳軟得根本站不住,只能哆哆嗦嗦地攀著他肩,被進入的可怕飽脹感越來越強烈,那廝卻還不罷休地繼續深入,安久咬著唇,“混蛋,我是才撐不下去,你給我出去啊……”
傅臣商雙眸一亮,那簇火燒得更旺,“唔,老婆,你現在都學會說葷話了……”
“誰說葷話了變態!”安久抄起高跟鞋就踩了他一腳,只不過全身軟綿綿的根本就沒什麼力氣。
傅臣商在她耳畔癢癢地呵氣,身下已經開始深入淺出,啞著嗓子道:“可是我好喜歡聽,再多說一點……”
“你給我閉嘴啊!”安久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惱羞成怒地伸手去堵他的嘴。
傅臣商啃了肯她白嫩的手指,“遵命。”
他確實是遵命閉嘴了,那是因為沒有空說話了,掐著她的腰臀越來越快的聳動起來,房門不時發出砰砰的曖昧聲響……
安久被撞得渾渾噩噩之間陡然聽到門外似乎有聲音,猛掐了傅臣商腰間的軟肉一把,“有人!”
傅臣商埋在裡面暫停了動作,他比她更早聽到有動靜,只不過不想停罷了。
果然,門外傳來有人含糊不清說話的聲音,接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已經只隔著一扇門,而他們身後的門竟然就這樣被人敲響了。
“二哥、二嫂你們回來了沒有?”
是傅華笙……
安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反觀傅臣商,那廝卻懶洋洋地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某處依舊在她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