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成了蝴蝶效應引發了一些不好的後果算誰的……
想著想著身體驟然騰空,嚇得她條件反射地摟住傅臣商的脖子,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立即開始七手八腳地掙扎著要下去,“傅臣商你幹嘛?”
“你。”
“我警告你別發酒瘋!”安久咬牙切齒。
傅臣商遞給她一個“就發了你能把我怎麼樣”的眼神,三兩步就抱著她進了客廳,等不及似的臥室都沒進就直接把她給扔在了沙發上,一隻長腿踩在地上,另一隻橫跨過她的身體將她死死壓制在身下,然後雙手不緊不慢地解著自己的衣服,那姿態,仿若進食前戴餐巾的優雅……
安久抓撓擰踹全都招呼過去,兩人在狹小的沙發上鬥得氣喘吁吁,傅臣商不僅沒放棄,眼睛裡的掠奪和征服欲看起來更瘋狂了……
安久哪裡知道男人最經不得激的,你越是反抗,越是能激起他的嗜虐欲!
“傅臣商,你記不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
“明天是週六。”傅臣商的唇貼著她的,聲音已經沙啞得不成樣子,聽起來別提多勾人。
安久用手掌隔開他,騰出說話的空當,“不是說這個!三個月前你答應我說只要我三個月內不犯大錯就會無條件答應我一個要求的!”
“所以?”
“所以今天就是三個月期限!”安久提高聲音。
“然後?”
“然後……然後我要跟你分床睡!沒我的允許你不許對我動手動腳!”
傅臣商沉默了,安久屏住呼吸,心想他不會說忘了想反悔吧!還是又要出什麼奇葩招數?
傅臣商略一沉吟,開口說,“騙人。”
安久當場就想罵娘了,“靠!你還要臉嗎?你真想反悔?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啊!混蛋傅臣商猥瑣色大叔變態粉色控……”
她在那罵得一身勁,詞兒還一套一套的不帶重樣。傅臣商卻絲毫不生氣,笑著罵她,“小騙子……”
“你才是騙子,大騙子!!!”如果眼睛能噴火,這會兒傅臣商已經化為灰燼了。
“三個月期限並不是今天,而是明天,不是嗎?”傅臣商用一種特冷靜的語調說。
安久徹底愣住了,不會吧!這廝不僅沒有忘,居然還記得這麼清楚?
日期確實是明天,她以為相差一兩天他不會有所察覺,更何況他還醉成這個鬼樣子。
果然每個變態都必有他的過人之處。
安久打起精神應對,掏出手機給他看時間,“你自己看,距離明天只有十分鐘了而已!”
“所以,還沒到明天。”傅臣商說完就將她的雙手鎖在身體上方,“我們抓緊時間。”
安久篤定道,“再怎麼抓緊時間你丫也不可能速戰速決,絕對會跨日!”
“可以的,你夾緊一點。”
這個不要臉的!
露骨的話讓安久的臉紅得滴血,一把將掉地上的抱枕撿起來砸到他臉上,“你!給!我!去!死!”
傅臣商抽掉枕頭,腦袋埋在她的胸口,“你捨不得。”
安久呸了一聲,“你少自戀!”
傅臣商蹙眉,神情竟有些受傷,“這麼討厭我碰你?”
安久別開頭,“巨討厭!”
“可是之前你分明也很享受。”語氣聽起來很委屈很不解的樣子。
安久咬牙切齒,“我分明是被享受!”
“還在為繪梨的事生氣?”傅臣商嘆息一聲,“安久,我好像並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用我的過去為我定罪,我很無辜。”
繪梨繪梨……叫得多親熱啊!誰讓你的過去那麼轟轟烈烈,更是影響了你的現在以至於將來。
安久滿不在乎道,“我才沒有生氣!你有多少女人關我屁事!”
“我和她,已經結束了。”傅臣商揉了揉眉心。
這是傅臣商第一次跟她解釋,第一次明確地對她說自己跟蘇繪梨沒關係,而且想想剛才他也沒有很急切地立即給蘇繪梨回電話,安久的心有些鬆動了……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也會有這麼沒主見的一面,被他隨便說句話就心軟。她真的還是那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宋安久嗎?
這種失去自我的感覺令她心慌無措。
安久怔忪之間,傅臣商逮著機會就粘了上來,安久條件反射地要躲,結果身體咕嚕嚕滾了下去,腦袋正砸在茶几的尖角上,疼得慘叫一聲。
傅臣商頓時清醒,急忙伸手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