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示意司機停車,之後接起了電話。
聽到那頭的報告之後,黑澤的臉色瞬間變了。
他看了明月一眼,臉上的神色變化幾乎沒人給人世間來察覺。
“進去等我,我很快回來。”
說著,在明月的額頭上輕輕的印上一吻,黑澤下了車,之後吩咐保鏢帶著明月先進入教堂。
明月只是微微楞了一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看著黑澤下車後立刻乘坐另外一輛車子離開了。
跟著車外的保鏢,明月下了車朝教堂走去。
賭場的大廳裡亂成了一團。
身穿便裝的日本人被瓊斯的手下保鏢跟夜痕的人拿著槍包圍呢,客人已經被疏散到了一邊。
“就是他們,在這裡暗中安裝炸彈!”
炸彈?
正跟著瓊斯走下來的夜痕聽到這句話,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
原來他猜對了,這些人的確有問題。
竟然想要在這裡安裝炸彈?他們的膽子是何等的大?
瓊斯的臉色也變得很冷凝,走到那些被圍著的日本人跟前,他們的手中也都拿著槍。
被包圍之後,臉上絲毫看不到害怕,一看就知道是訓練有素,而且個個都不是一般的貨色。
☆、她應該感到幸福(99down)
被包圍之後,臉上絲毫看不到害怕,一看就知道是訓練有素,而且個個都不是一般的貨色。
到底是什麼人要跟他過不去?還想炸了他的賭場?
瓊斯看道仲幕焰正帶著手下的一個人在賭桌前拆著那些人暗中安裝的炸彈,已經拆下了很多。
好一會仲幕焰的額頭上已經出了汗,瓊斯對他有些詫異,沒想到看起來玩世不恭的一個人,還是一個拆彈專家。
夜痕的手下真是人才太多了,看來他有必要偷偷的挖一個過來。
瓊斯盯著仲幕焰在心裡想著,一點都不發覺他竟然在這種時候,還有心思跟夜痕鬥氣,捉摸著挖來他的手下這種讓人汗顏的事情。
“痕,這裡的已經拆完了,不知道其他的地方還有沒有。”
終於成功的拆完最後一枚炸彈,仲幕焰望著地板上堆著的那些小巧精緻的戰利品,有些疲憊的看著夜痕。
他現在正捉摸在和是不是讓瓊斯換個人,他已經好多年沒幹這活了,除了當年被那個老頭子逼著拆掉捆在自己身上的炸彈之外。
他覺得十根手指都有些僵硬了。
夜痕看了瓊斯一眼,瓊斯立刻示意身邊的保鏢一下。
他的保鏢走到那些被包圍的人前,趁著他們不注意的空檔拉出來一個,沒用幾下就卸掉了他手上的槍,之後一腳踩在他的頭頂上,用槍指著他,
“說,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那名保鏢瞪著一雙充滿冰冷的眼睛看著瓊斯的保鏢,臉上帶著一副不屈的樣子。
瓊斯朝保鏢點了一下頭,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
地上的日本人竟然連叫都沒有叫,只是握著被折斷的手臂,臉上立刻出現了豆大的汗珠,卻仍舊一個字都不說。
正當瓊斯的保鏢想要再對他逼問施以酷刑的時候,他的雙眼一翻,竟然慢慢斷了氣。
夜痕看著那名死去的保鏢,眸子裡閃過一抹冷色。
他知道那是日本忍者才會用的辦法,在被敵人抓到無法脫身的時候,就用自殺的手段來逃避審問,為的是不把主人的秘密洩露出去。
只是眼前這個人的身手,能夠讓瓊斯的保鏢幾下制服,看起來並不是一個合格的忍者。
只能說是一個對主人忠心的手下,但是他的心裡還是隱約想起了一個人。
只有那個人的手下才會用這種殘酷無人道的方法,難道又是他?
瓊斯看著那個日本人死了,正要讓保鏢再去拉出來一個人,被夜痕阻止了。
他盯著那些被包圍的日本人,蹲下去之後一把扯開了自殺的那個人的衣服,腰間赫然裝著一個自動引爆的炸彈,上面的時間顯示,還有十秒鐘就要爆炸。
夜痕的眸子一凜,立刻扯掉那個炸彈之後幾步跑到了窗前朝空中扔了過去。
“砰!”
一聲巨大的響聲在炸彈拋向空中的時候準確的爆炸,像是一個在空中燃放的禮花一樣,發出一陣火光之後留下一陣青煙。
在場的人都被震驚了,連瓊斯的臉上都顯出一抹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