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是從遇見夜痕開始的吧。
其實,她跟仲幕焰真的沒什麼,可是,有人信嗎?
想著想著,仲慕焰溫和的笑臉浮現在腦海中,玩世不恭的神情,嬉笑的表情,讓明月覺得壓抑的心情得到了緩解,心裡舒服了很多。
她還從來沒有過朋友,他不知道能不能算一個?
他說過,有什麼事,可以幫助她,他會那樣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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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幕焰緊盯著對面的人,長長的睫毛被雨淋溼,泛著閃亮著光澤鑲嵌在清澈的眼睛兩邊,凍得發白的笑臉,額頭上劉海被雨水打溼,緊緊的貼在面板上,一雙小手抱著溫暖的咖啡杯,身體卻還是明顯的發抖。
好看眼眸微眯,外面下這麼大的雨,這個女人出門都不知道打傘的嗎?還穿得這麼少?
看著明月身上單薄的衣衫,仲慕言眼裡閃過微暗的光亮。
“你也知道了是嗎?”
這幾天,他一直都很忙,修羅堂德國總部那邊似乎出了事,他和夜痕都焦頭爛額。今天早上有手下稟報,他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成了緋聞男主角。沒多久,就接到了明月打來的電話,立刻放下手中的事,趕到了約定的咖啡廳。
明月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咖啡,滾燙的咖啡傳在白瓷杯上溫熱讓她身上的寒冷得到了一絲緩解。
她緩緩抬起頭,一雙眼睛帶著忐忑。
“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我一定會幫你。”
看出了明月似乎在猶豫,像是為難,仲幕焰的語氣中透著堅定。
幾天沒見,她又消瘦了一些。
明月遲疑了一下,緩緩的低下頭:“我……能不能麻煩你……送我離開?〃
仲幕焰驀然站起身來,修長的身形在雨霧下形成一道陰影,有點迷茫的看著眼前的人。
什麼?她要走?要裡開痕?離開……他?
明月悄悄抬眸瞟了仲幕焰一眼,馬上又低下頭。
看來他也幫不了她,她根本就不該來。
“你確定嗎?”
再次抬頭,明月見仲幕焰眼底的神色已經恢復了常態,聲音分辨不出喜悲。
☆、當寵物你很自豪嗎?
再次抬頭,明月見仲幕焰眼底的神色已經恢復了常態,聲音分辨不出喜悲。
本想放棄剛才說的話,但一想到夜痕那張無情的臉,還是有些為難的開口,
“是,我想離開這裡,去哪裡都可以,只要……”
“只要不見到痕是嗎?”
“嗯”
聲音很小的回答了仲幕焰的話,明月把目光看向別的地方,心裡感覺很亂。
說出要離開的話,她的心裡也變得很複雜,有種說不出來的難過的感覺。
在別墅裡想了一天,她覺得只有永遠的離開那個男人,心裡的痛才會減輕,可是現在話說出口,她有感覺,自己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仲幕焰凝視著明月好半天,沒有再說話。
明月眼底的清涼讓他看不明白她。
她是痕的女人,如果他送她離開,痕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這件事。
但就算是那樣,他一樣能辦到。
她開心就好。
“你想去哪裡?”
嗯?
明月愣了一下,好半天反應過來,咬了咬唇:“哪裡都好,我走之後,麻煩你想個辦法,讓跟隨著我的蘭姨和陳伯離開夜痕的別墅。”
她眼神空洞的盯著手中冒著熱氣的咖啡,好像是做了一個捨棄了很重要東西的決定。
“你哪裡都不準去!”
冷冽的聲音帶著怒氣突然響起,明月被驚得猛然抬起頭,對上了一雙如冰霜般的眸子。
夜痕,是他。
他的到來成了餐廳內所有人關注的目標,焦點。
這樣有氣質而又冰冷的男人,讓人怎麼也移不開眼睛。
而且,在他的身後還有幾個黑衣保鏢,隨便一瞻都知道,這是一個氣質不凡的大人物。
“還要我警告你多少次?”
不等桌上的人出聲,夜痕眯著那雙充滿怒氣的眸子,聲音如千尺冰霜。
“我……”
“帶她上車!馬上!”
明月剛一張唇,卻被夜痕的一聲令下打斷,身後的保鏢立刻上來,軟硬兼施的扶起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