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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迷惑的看著夜痕,不懂他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欠了債,是什麼?
看到她疑惑,夜痕的眸子閃過一抹難測,
“你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給的,還有你的弟弟,不要忘了你救他的時候求過我。”
聽到這句話明月瞬間解開了迷惑,可是隨之而開卻又被刺痛了心。
原來這個男人不只是在折磨她,還是在讓她還債。
“給她治療!”
半響,夜痕的臉色恢復了往日的冰冷,對著身後站著的萊恩醫生淡漠的說完,不理會明月的反應,轉身走出了房間。
明月看著夜痕離去的北影,那麼的冷漠,心裡的疼痛加重。
萊恩醫生為她治療的時候她放棄了掙扎,任由尖銳的針管刺進瘦弱的手臂。
冰涼的液體順著針管慢慢的輸進身體裡,明月閉上眼睛任由萊恩醫生為她處理好手臂上被針管扎進去的地方。
看起來像是一個不會說話的木偶,任由人擺佈。
萊恩醫生利離開後,明月靜靜的躺在□□,一雙眸子失神的看著被冷風吹起的紗簾,那輕盈飛舞的樣子讓她覺得羨慕。
風吹來的時候,它們就任意的舞動,飄起來的樣子是那樣的柔美。
風停下來的時候,它們就安靜的休息,好像從來都沒有一絲不開心。
不像她,總是會被無法說清的感覺困擾,心痛,糾結得讓她一次次希望自己可以永遠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蘭姨端著一碗粥走進來,看到明月失魂落魄的躺在□□,臉上露出心疼。
“小姐,小姐?”
走到床邊輕輕的喚著,眼淚又止不住的掉下來。
聽到蘭姨的抽泣聲,明月慢慢的轉過頭來,
“蘭姨,你怎麼哭了?”
輕飄飄的華語從沒有血色的唇瓣逸出嗎,柔美的臉上安靜的讓人害怕。
蘭姨趕緊擦乾眼淚,勉強露出了微笑。
“我給你煮了粥,一整天沒吃飯,先喝點吧。”她端過碗來到床前拿起裡面的湯匙舀起一口送到明月嘴邊。
☆、懷孕
“我給你煮了粥,一整天沒吃飯,先喝點吧。”她端過碗來到床前拿起裡面的湯匙舀起一口送到明月嘴邊。
明月沒說什麼,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她只是木訥的張開嘴,一口一口的吃著。
那副食不知味的樣子讓蘭姨的心絞在一起。
放下空碗,蘭姨並沒有離去,她坐到床邊,用慈母一般的心疼眼神看著明月,好一會緩緩說出來一句話,
“小姐,如果你在這裡不開心,我們離開吧。”
走?
聽到這句話,明月回過神來空洞的眼睛有了一點神采。
她能去哪裡?
還有,就算她想離開,他會同意嗎?
回想起從前夜痕冷酷的讓手下的保鏢威脅她,把槍抵在蘭姨跟陳伯頭上,還有他用各種手段逼迫她就範的事情,明月微微的扯住一抹苦笑。
她不是沒有想過離開。
只是她根本無法逃脫那個男人的視線。
而且……
看著蘭姨兩鬢明顯變白的髮絲,明月無力的搖了搖頭。
她現在已經是落在他的手中,被她折磨的體無完膚,又何必連累到兩位上了年紀的老人。
看到明月搖頭,蘭姨似乎看出了她的顧慮,卻沒有放棄自己剛才說的話。
“小姐,只要你願意,我會想辦法讓你離開這裡的。”
聽到蘭姨篤定的話跟臉上的嚴肅表現,明月感到疑惑。
她是想離開,寧願帶著滿心的傷痛。
可是聽到蘭姨這麼說,為什麼心裡好像有些不捨?
……………………………………
夜痕在離開臥室後,接到分部打來的電話之後開車離開了別墅。
“少主。”
守衛對著開車離去的他出聲問候,其中一個看到夜痕的車子駛離之後,臉上出現一抹閃爍的表情。
他對旁邊的守衛隨便說了一個藉口轉身離開了。
來到花園裡一個無人的角落裡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電話被接通之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守衛壓低聲音對著電話那頭的人笑聲的報告著什麼。
末尾,他對著電話不停連連答覆。
“是,一定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