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小廝的目光全都跟著這道視線,落在了寧安腳下的那隻箱子上,一個個眼如銅錢的咽起了唾沫來。
聽得對方口氣這麼大,劉琨煜委實怔了一怔,隨後狡黠的露出了笑意,“貴人便是貴人,好殷實的家底不過灑家還是想問一句,您與季家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語落,好似徹徹底底緩過了勁兒來一般,洋洋自得的說道:“據灑家所知,江湖上是有一位了不得的大亨姓季,但眾所周知這位大亨膝下只得一子,恐怕犯不著爭家產吧?”
白九棠洗耳恭聽,亦偏頭冷笑,看來敵我雙方旗鼓相當,一方擺下迷魂陣混淆視聽,一方目的明確的探聽背景,倒也不乏為一場練腦的益智遊戲。
那姓劉的擺明是要一句明白話,何不開啟天窗說得給他聽。
想來便微微沉吟著,開口說道,“劉老闆所說的這位大亨正是家父季雲卿,所提到的膝下獨子,就是舍弟季十一。如果你懷疑我的身份,可以讓手下的人打探在先。反正我已大費周折的來了,多等兩天也無所謂。”語畢,又開口補充道:“說了半天,還未自報家門。我姓白,名九棠。”
“你姓白?”劉琨煜疑惑的皺了皺眉頭。
“我隨養父的姓。”白九棠答得簡單。
“令弟是您的胞弟?”那邊廂問得叵測。
“……不是。”白九棠愣了一愣,據實回答。
劉琨煜聽得此言,竟再現驚愕,轉而生生沉寂了下去,也不知是睜著眼暈死了,還是靈魂出竅昇天了。
稍事回過神來,疲態盡顯的側了側臉頰,“福寶,你招呼白老闆等人入住花園街,好生照應著,不許怠慢。”
吩咐完畢,這才擺回頭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