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而且我也不知道那位爺爺的名字,至於地址我隱隱約約記得是鳳凰東街,這可如何是好呢。
又是雙週了,星期三的下午第三節課是附加興趣課,說是這樣,其實我們都是被自願的留在學校,想起以前星期三兩節課就放學的時光,很多同學,尤其像我這樣毛筆字像鱉爬的一樣的學生尤其討厭啊。教我們的是個三十幾歲的男老師,他說話十分直接啊,都說男老師不好意思多說女學生,可是第一節課就有女生中槍了,雖然我沒有,可是沒過兩節課,老師就開始實行表揚批評制了,我在劫難逃了,期待著老師不要報到我的名字啊,天不遂人願,批評的最後一個人最終還是落到我頭上了,只見林莉莉朝我一記鄙視的嘲笑,氣煞我也,我把重生人士的臉的丟沒了,誒誒,字醜果然無法走遍天下啊。
上完課以後,我耷拉著腦袋,慢慢悠悠地收拾著東西,汪曉曉說我是屬烏龜的,怎麼能那麼慢,我有氣無力地對她說:“曉曉啊,你是在我的心上插把刀啊,我的心啪嗒就碎了一地。”說完我還配合的做捧心狀。
汪曉曉笑著說:“少裝了,我還不知道你啦,老師的話能傷了你,你不說你是小強嘛,心是銅牆鐵壁做的,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