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腮紅太重了,但是沒辦法只能響應時代的號召嘛。可那邊林莉莉竟然和老師說感覺自己的臉不夠像紅蘋果,還想再抹點,老師架不住她的請求,又給她抹了一點,我轉頭偷笑,心想:這哪像紅蘋果啊,簡直是猴子屁股嘛。
吳瀚文走了過來,問我笑什麼,我說沒事兒,他也沒再說些什麼,只是指了指我的嘴唇說:“你自然一點抿唇,都有點口紅被你吃掉了。”我很不自然,又想要自然點,吳瀚文又說:“放鬆放鬆,再這樣,口紅都會糊掉的。”我撇了撇嘴說:“真麻煩,明知道姐上輩子二十幾歲都不塗口紅,真是拿狗耕田嘛。”由於我說的比較小聲,吳瀚文問我說了些什麼,我只好笑嘻嘻地說:“吳大班長,你的要求對於我來說太苛刻,本小姐不伺候了。”吳瀚文臉紅了,說:“隨便你了,我有名有姓,不要喊我吳大班長。”
範老師替我們畫完妝後,又給男生們每個人發了一個小熊頭飾,總之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我們排著整齊的隊伍,向劇院走去。
沒一會兒,公演開始了,我們班是第六個節目。看到了前三個節目,不是合唱兒歌就是對唱兒歌,其中不乏《春天在哪裡》和《讓我們蕩起雙槳》,而且有兩個班只穿了校服而已,我們的節目還算新穎。而且我們都下了本錢的,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