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他輕輕將孩子放下,蓋上被子。然後攬過女人,一起躺下。
在她昏昏欲睡著,突然聽到他的聲音又響起,問:
“妙妙,你擔心了吧?”
她不解,沒有動。
他勾了下她的鼻子,低笑,“我都聽大嫂說了,我走了之後你就魂不守舍的,還跟女兒一起玩了場跳水錶演。”
她沉不住氣兒了,睜眼瞪他一下,他捏著她的下巴,湊上前又是一吻,她緊張地看向兩人中間的小肉球,滿臉羞窘。
他卻收攏了手臂,將兩個女人都攏在懷裡。
“其實,查查是四個月前,我才拖關係悄悄從歐洲運回來的。雖然走的是大哥的線,不過他並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們兄弟辦事兒,從不會過問彼此,除非需要幫助。”
四個月前,那不就是他們在酒店碰上那會兒?!
“剛到港城時,查查還沒有改裝好,原裝是黑色油漆,車燈、皮椅什麼的全部都舊得發黴生鏽爛掉了,我肯定不能就這樣把它送出去。慕容冬兒知道後,就說有最好的改裝師傅介紹給我,我本來是不同意的。不過後來見了她介紹的人之後,那人是F1賽場上下來擁有二十多年車駕改裝技術的老牌改裝師,的確很牛B。
我就答應了。
車子改裝很快完成,但慕容冬兒說想借用一下,GD雜誌社要給她做名媛專訪,她想借車子照幾張照片,我也覺得沒什麼,就答應下來了。後來,她突然母親過逝,她趕回澳門戴孝,我忙著賭牌的事,車的事兒也自然擱下了。”
“大哥其實平日愛好並不多,除了大嫂孩子,就是改裝車了。而自從娶了大嫂後,他就特別迷古董相關的東西,所以今年他們夫妻七週年的結婚週年慶,我就想送他一輛這樣的車。”
原來,事實真相如此簡單,虧她之前吃了大半夜的乾醋,還弄哭了女兒
“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很大部分都是大哥和另兩哥哥在背後支援。就像之前三哥說的,若沒有大哥,恐怕我已經掛在非洲叢林裡了。”
他裂齒笑了笑,彷彿不甚在意,語氣更是輕描淡寫,可是,她從他眼角浮起的淡淡勾壑裡,隱約窺見了那段逝去的歲月裡,男人的年少輕狂,和躊躇滿志。
她憶及顧君堯說過的話,他離家出走整整十年,這十年,那該是一個男人多麼了不起的十年啊,如果沒有這十年,怎麼能錘鍊出一個這麼棒的顧西爵。
男人間的友誼,很多時候只有男人們自己才懂。
所以,她只是微笑,伸手點了下那挺立的鼻頭。
纖手被粗礪的大手握住,揉了揉,笑容化為鄭重的神色,聲音也低沉下去:
“妙妙,雖然很無恥,但是我還是必須跟你承認一件事。”
“什麼,事?”
莫名的,因為他的鄭重,她覺得有些不安。
彷彿感覺到女人的不安,他的大手更用力包緊她的小手。
“今晚,冬兒給我打電話,我不想肯定她是為了什麼不友善的目的。畢竟,我和她認識五年多了,這期間她也的確為我創業奔走關係勞心勞力過。我不想拿小人之心杜好友之腹!”
這麼說,其實他是明明知道慕容冬兒很可能是為了借重遊兩人共同生活的舊地,想要藉此激起他的舊情復燃,但他沒有拒絕,而是欣然前往了。
“如果我真拒絕不去,或許也會被誤讀為害怕面對可能的舊情復燃,採取逃避不面對的鴕鳥心態。”
呃,好像真的會有這種想法。
“我要承認的一件事,我一直覺得自己對冬兒有些無情。不管她在過去五年用了多少手段和心思,甚至還買了一套別墅用的是我的名義——就是她放查查的地方。但是,我還是無法對她產生任何超過朋友的感覺,包括要好的、知心的朋友,也算不上。對此家豪不止一次埋怨過我,對慕容冬兒太過冷淡。也曾勸我,為了超越霍子銘和鐵家的優勢,與慕容家聯姻,對於拿到賭牌絕對有一本萬利的作用。但是,不管怎樣,我對她熱情不起來。若娶了她,我想五年都不能改變這感覺,未來五十年也不會有任何大變化了。直到遇到你……”
妙然登時有些傻眼兒,看著男人鄭重認真的表情,知道這肯定不是在說笑,隨即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忍不住低呼:
“慕容冬兒,她,那麼漂亮,又有氣質,而且慕容家也是賭壇數一數二的賭神世家,你怎麼會……”
對那樣完美的大美人兒,毫無感覺呢?!
他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