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男人頓時亂了手腳,剛剛繃起的臉立即就軟了下去,無奈地直嘆氣,將女人抱進懷裡低聲哄。
“哎,你哭什麼。我,我不過就是問問。反正大家現在都沒事兒就好,可你好歹也該讓我知道到底是誰欺負了你,這仇要不報,我就不是男人。唉,妙妙,你是不是傷到內臟了,得,咱不在這兒廢話,趕緊到醫院瞧瞧。這前你的傷還沒好全,萬一要落下個……”
男人又不自覺地嘮叨起來,摟著女人就要走。
看得眾人即驚又奇,還有些啼笑皆非。
妙然當然不能讓男人就此離開,看到父親都出來了,急忙拉住男人。
“西爵,現在不行啊!”
“怎麼不行?天大的事兒也沒你的身體健康重要。”
這話說得可爺們兒了,聽得周圍的女人們都是各種羨慕妒嫉恨啊!
被汪家豪攔住的慕容冬兒幾乎快捏碎了自己的小手包,一雙大眼中盡是惡毒不甘之色。
“可是……”妙然剛要開口,就被另一道威力十足的聲音截了過去。
“顧小四,你還不能走。賭牌競標大會還沒完,你現在給我上去繼續你未完的講演。”
屠軍的身影出現時,眾人彷彿被摩西分開的紅海水,自動讓出了一條道。他單手插在褲兜裡,只是一個簡單閒適的立姿,卻給人極為嚴肅的感覺,他所說的話彷彿字字千鈞,讓人不得不信服。
“大哥,你不是說真的吧?剛才我明明……”
“賭牌發放不是你一個人可以決定的事,距離中場休息結束,你還有五分鐘時間。快做準備吧!”
屠軍看了看手上的腕錶,韓小優發現那款型竟然跟妙然身上的那一塊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屠軍手上的表形更大,純男士化一些。
“這位先生說得很對,”韓小優率先站了出來,對妙然說,“不過在此之前,我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些事。當然,五分鐘時間足夠了。”
韓小優和韓希宸對看一眼,轉身看向一旁正想從汪家豪手裡掙出的慕容冬兒,沉聲喝問,“慕容小姐,剛才你說我和姝芹姐姐聯手耽擱妙然,害得顧先生主動放棄了賭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慕容冬兒臉色刷地一下蒼白一片,強自鎮定道,“我只是聽大廳裡的人說的,我出來找西爵,才意外碰到你們在一起,所以我才……”
韓小優冷哼一聲,在慕容冬兒面前踱了兩步,嚇得慕容冬兒這會兒不掙了就直往汪家豪身後躲,韓小優冷笑著說,“哦,原來剛剛聽說有黑吃黑的內幕,就跑出來找顧先生。然後又剛剛好的在顧先生面前,抓著妙然問我們三人的關係。慕容小姐,你可真是好人,時間地點都掐得那麼準,比咱們港城一流的救火隊員還要專業吶!”
這般陰陽怪氣的調侃,實則尖銳準確一刀見血的指責,教周人心頭都是一震,均對這位傳說中的黑龍組大小姐刮目相看。
華冉楓最沒定力,噗嗤一聲就笑了起來。沒辦法,他就長妙然和小優幾歲,幼時一起玩,還真沒少被韓小優整過。
小月月一看舅舅笑了,也跟著傻笑起來。
韓希宸卻上前將老婆拉了回來,抬手點了點手錶,示意時間不多了,但唇角卻噙著一抹十足寵溺的笑容。
如果有人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連一臉嚴肅酷極的屠軍臉上也隱隱含笑,看向小優的目光也並非初見。
韓小優轉身朝妙然歉然一笑,道,“妙然,今天的事真是抱歉。”
妙然有些詫異,“小優,這並不關你的事。今天要不是你,可能我就被那兩混蛋裝車尾箱了。”
“什麼?誰敢把你裝車尾箱?”顧西爵一聽就吼了出來。
韓小優打斷道,“妙然,妙然她男人,不好意思了,剛才我的人查出那兩混蛋是我們黑龍組下轄堂口新收的小弟,他們犯了事兒,是我黑龍組管教不嚴,做為一幫之主,我們會對此事事件負全責。關於幕後主使者……”
正在這時,喬明烈從大廳裡走了出來,他正四處找鐵姝芹,看到韓小優也在便跑了過來,攬過一直沉默不語的姝芹,插嘴道,“小優,你現在才來啊!在這兒磨嘰啥?還不快進去看我家芹兒拿到賭牌的絕色風彩!”
小優的話突然被這樣打斷,就瞪了眼過去。
姝芹卻開了口,瞅著喬明烈問,“烈,你老實說,今天顧西爵的意外你有沒有動手腳?”
喬明烈這才發現現場氣氛不對,顧氏夫婦都在場,連那位一語鎮住全場的神秘京城高要人士屠軍居然也站在顧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