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表們也立即劃成了對立兩派,彼此開始了不休的爭論。
眼看著情況越演越烈,在場很多人,包括新聞單們都興致勃勃地參與了進去,竟然都要求繼續進行競標會,不能“因小失大”。畢竟,晚上的宴會都已經訂好了,若是就此延期,多該多麼掃興啊!
話說,為了港城發賭牌這麼大個新聞事件,從早到晚,直播加上各種特刊號外等等周邊產業可是積極運作得如火如荼。不管從哪個角度,大家可都不想虧本,就此停下這麼大個盛會。
場上代表們雖明裡說著“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可是各自肚子里正做著怎樣的盤算,誰清楚?
而做為競爭者之一的霍子銘,卻沒有受喬明烈的鼓動,站出來說一句話,在一名記迅捷敏銳的嗅覺下,立即成為眾目睽睽下的焦點。
數個話筒立即遞到了他面前,要求他對此一突發事件發表意見。
霍子銘只是擺了擺手,禮貌地微微一笑,讓身旁的助理接過了發言權,自己對此是完全的諱默如深,不做任何表態。
而他的目光卻不經意地又晃過了那個空蕩蕩的坐位,眉鋒緊蹙。沒有人知道,其實他也很想像顧西爵一樣,在發現妙然不在的時候,第一個衝出去。
可是時至今日,他很清楚自己已經沒有這個立場和機會了。眼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站住這個場子,不支援也不表態,為他們爭取些時間。
而就在全場的爭論達到白熱化狀態時,突然一道凝重而極具威嚴的男性嗓音出現在擴音器裡,全場立即安靜了下去。
直播的鏡頭立即全數打向了主席臺上,那個面貌剛毅,五官深峻,不怒而威的高大男子,那一身的鐵血軍人氣質,隨著他雷電崩閃般的驚魂一眸掃過全場時,瞬間震懾眾人,大廳立即陷入一片安靜中。
喬明烈想要發難,就被身旁有些忍無可忍的鐵姝芹給拉了回來。
“各位,請聽在下一言。我屠軍代表賭牌發放監審處,對此次突發事件向眾位表示深刻的歉意。諸位的意見,我們監審處會全權處理,予以考量。今日賭牌競標活動,不會取消,也不會延時。鑑於我們的一位候選人因故暫時離場,我們的競標會暫時休息十分鐘,十分鐘後,屠軍保證,競標會仍將繼續進行,直至決出一個令大家都能信服的公平、公正、公開的結果。”
……
慕容冬兒償到了一股濃重的腥鹹味,喉頭聳了一聳,只覺得整個胸腔都苦澀得想要嘔出來。
她突然揚起手,狠狠地將手中的手機砸向了電視機,茲地一聲爆響,電視畫面閃了兩閃徹底變成一片黑屏,冒著輕煙和火花兒,那破裂的大口子彷彿一張猙獰嘲笑著她的怪臉,激得她豔容扭曲,不斷抽搐著,渾身發抖,忍無可忍。
突然,樓下傳來混混們的痛呼聲,她急忙回頭去看,未想事情竟然又完全脫出了她的計劃,朝著一個古怪的方向發展去了。
可她怎麼能甘心,如何教她放棄?!
想當年,談妙然都跟顧西爵有了一腿,還一樣讓她李代桃疆,搶了過去。就算現在談妙然成功嫁給了顧西爵又怎麼樣,這世上離婚的原因和方法可多得去了,她就不信,他們這麼快的閃婚能有多牢固,能維持得了多久。
現在,她已經跨這一步,就絕不會半途而廢再回頭。
略一思索,她又心生一計,立即轉身跑向電梯方向。
就在慕容冬兒進入電梯時,她沒有注意在走廊的拐角走出一個高大的男性身影,目光詫異而沉痛地盯著她離去的背景,久久無法釋懷。
17。賭牌競標4
就在威脅的簡訊被髮給顧西爵時,妙然被狠狠壓制住,大個兒終於依計劃用繩子將她綁了起來。
“對方給你們多少錢,我出三倍的價格,贖回我女兒。”
妙然又急又心慌,一心只想獲得小月月的行蹤。
大個兒一聽,動作就僵了一下,似乎有些心動了。
小個兒卻毫不猶豫地將封口膠布帖向妙然的嘴,妙然奮鬥掙扎躲開了,他冷哼道,“如果你從來沒見過咱兄弟的樣子,咱們還有的談。可惜啊……”
兩兄弟也挺惋惜地對看一眼,暗自飲恨,以前他們也聽道上的兄弟說過,有這種黑吃黑的方法,貌似自己根本不用出手,就將這訊息賣出去,也能憑白地賺一大筆錢,且還安全得不得了。可惜現在已經走到這一步,無論如何,他們是不可能中途改變主意的了。
“我女兒到底在哪裡?求求你們告訴我,她才四歲半,她還那麼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