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有了把握,一隻只故技重施,不到半個時辰,便已完事。
眾人紛紛拿肉餵食,不多會已將兩盤鮮肉喂個淨光。
福星鎖上籠門,笑道:“鼕鼕,這餵食物的任務交給你了,還有那福兒、祿兒,它倆一天只怕要吃兩隻羊呢!”
下午,逍遙侯府出動兩輛大車,一車去勇毅王府,一車馳進皇宮。
勇毅王府筵開百桌,朝中王族內眷、文武百官全部到齊,所收的賀禮,更是堆如山積。
福星、玉柔在兩侍小星、小晨陪同下,由司禮小監引導著,像穿花蝴蝶般周旋在眾賓客間,光是上佳的茅臺酒,福星一人便足足喝了三、四十斤。
不過他早有準備,酒入胃腸,便由真氣包住,運入腳底,積個三、五斤,再以真火煉化蒸發,所以所到之處,酒氣混著他特有的體香,薰得一些個嬌公主、俏郡主、王妃、貴夫人等,個個身上發酥,肉裡發癢,恨不得撲上身,狠狠咬他幾口,同他乾乾那風流事兒。
玉柔郡主看在眼裡,碧眸閃爍出愉悅得意光輝,嬌媚如鮮花盛放的臉上,始終掛著笑靨,見著認得的皇伯、皇叔、姑姑、嫂子、堂妹、堂姊,主動的柔聲問候,與先前野豹般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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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何止是她呢?便連小星、小晨,不一樣抬頭挺胸、嬌容含春帶笑,藍眸中閃閃放出溫柔愉快的光芒,與以前垂首畏縮樣兒,大大不同了嗎?
這情狀瞧在一般親族眼中,只在心中稱奇、道怪,暗暗詫異,甚至嫉妒。只有瞧在玉柔的大娘勇毅王妃的眼中,才實在只有高興。因為自玉柔六歲死了親孃,便由她照顧教養,就沒看見她真正快樂過,愈長愈大愈古怪……直到如今,終於看見她走出陰影,未曾辜負她娘臨終的囑託。
酒宴散去,已是二更。福星這對新人,當然被挽留下來,停居之處,自然是玉柔郡主過去所住的閨房!
那閨房在王府後花園,乃是一精巧玲瓏的水閣,四邊環繞著數畝水塘,只一曲橋相通。閣內隔成兩房一廳,小小巧巧,別有一番清幽情趣。
福星望著窗外水波不興的池水,笑道:“你三人一直住這兒嗎?看這清山之景,怪不得會培養出似水柔情、多愁善感的個性來呢!”
玉柔嬌笑著為他解衣,道:“哥哥這話,十天前說,連妹子自己也不相信,不過如今妹子三人,一顆心全系在哥哥身上,可真有些多愁善感了呢!”
福星也替她解衣,笑道:“善感可以,卻無須多愁。……”
小星、小晨此時已備妥蘭湯,玉柔將他脫得赤條條,推他先去浴室,接著自己也光著身子進來。
浴室內白玉砌成的丈餘大池,熱氣蒸騰,小星二人也脫得赤裸裸,在等著伺候他們倆了。
福星已享慣溫柔滋味,便由她三人撥弄。他閉目躺在熱水中,頭枕著小星玉胸,玉柔與小晨在左右為他揉擦著全身,空著的雙手不時偷襲著三個要塞陣地,一時裡陣陣嬌笑嗔叱交作,室內的溫度又陡地升高不少,水中的金剛杵,亦顫巍巍探出水面。
玉柔食髓知味,又已輪空數日,這時見狀,不由碧眸流波,春心大蕩,忍不住歡聲嬌呼,跨騎上去,將金剛杵節節吞沒,前搖後挺,做起了水上運動。
福星心中大樂,雙手在水中伸到小星、小晨的要塞,以中指探入陣地。中指雖短,觸不著甘泉宮,觸覺卻極靈敏,已探知陣中肉粒累累,陰水如油,絲絲陰氣已自然排放出來。
他心中一動,暗調真氣一吸,三處經脈同時吸來三股陰氣。而玉柔、小星與小晨,同時都覺得周身麻軟,酥骨肉融,忍不住呻吟出聲。
玉柔伏身輕咬他肩頭肉,白眼佯嗔道:“不準爺偷工減料,欺負人家。”
福星大笑,抱她起身道:“好,好,爺今夜捨命陪佳人,一趕三,大家大被同眠,總可以吧?”
玉柔雙手摟住脖子,玉腿盤在腰上,歪著頭親吻著他,道:“這還差不多,喂,你們聽到了嗎?還不快過來伺候老爺!”
福星不管小星二人,先將玉柔抱入寢室,平放床上,以老漢推車式攻其堡壘,一連數百記長打疾攻,玉柔早已呻吟著玉肌戰顫,連連叫“停……”了。
福星只得暫住,方想變換姿式,玉柔卻已叫小星,小晨上陣代打。
二侍喜悠悠含春趨近,福星便命小星趴俯床上,以隔岸取火式攻壘,同時一手摟過小晨,唇吻舌戲,不片刻已弄得她二人氣喘噓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