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拉條絲被,蓋住豐滿嬌軀,同時湊過去伸手揉摸秋月敏感部位。
秋月周身顫戰,若不勝情,直覺駙馬爺那雙魔手,所到之處,非僅火燙入骨,更令人酥癢難忍,而體內一股衝動,如電般湧向下體,甘泉宮中亦更掀起陣陣波濤。
她忍不住輕聲呻吟,但礙於主子在旁,不便放肆,便以齒咬住下唇,極力忍耐,一雙秀眉卻不由皺成一線。
玉鳳公主見狀,脆聲笑道:“秋月不必顧及,我和你們一向有福同享,情同姊妹,你儘量放輕鬆些…………”
福星探知溪水已滿,便即騰身而上。秋月雖屬初次,緊張羞臊,卻因曾受過訓練,深知配合之道:故此不待福星暗示,便已玉腿大張,躬身承接迎合上來。
哪知雙方一觸,桃源溪口陡然撞著火燙的龐然大物,比適才按摩時不知大了多少倍,不由花容失色,張口欲呼。
福星適時吻住雙唇,大舌頭趁隙而入,一陣擾動,擾得她芳心如醉,酥麻難捱,桃花溪口水潺潺,如油滴出。福星一邊運功,吸取那初放真陰,一邊緩緩下壓,如靈蛇如長戟,已探進二分之一。
秋月在如裂巨疼襲擊下,周身、額頭、鼻尖不由滲出冷汗,心中也不覺驚叫暗忖:“破瓜之痛,怎的這般巨大…………”
福星駐馬稍停,趁秋月吸氣之時,灌她一口火熱真陽。真陽入腹散開,令秋月暖洋洋、酥酥麻麻。消去許多痛楚,添增許多欲想。福星感覺到她已停止顫抖,這才稍加壓力,一杆到底。
底部是甘泉宮頸,軟中頗有彈性,一被撥動,快感泉湧,大量陰液陰氣,隨福星緩緩抽提,不斷施放。
福星下吸上吐,以陽換陰,不僅刺激得秋月如醉欲狂,在火燙的元陽灌注下,更逼出一身大汗,而五臟六腑之雜質,也一同被逼排洩出來。
這時的秋月已忘記身在何方,只覺被快感推送至九霄雲外,然而還有點不滿足,挺腰扭臀,極力頂撞,只想著上升、上升、再上升…………
陡然間,她感到已達最高點,一陣陣痙攣抖動不休,甘泉宮忽也洞開,元陰一洩如注,洶湧而去。
福星忙運功抵住宮口,努力吸取,吻住秋月的口唇,也一連猛吐三口真陽。
秋月搖搖頭,如同虛脫。但三口陽氣入腹,迅速散開,又令她精神陡長,蒼白的面色漸轉嫩紅。她自然知道緣故,張開雙眼,深情無限地直視著福星,細聲道:“多謝駙馬爺恩賜,奴婢終身感激!”
福星微微一笑,抽退一邊,叮嚀道:“你初次洗毛伐髓,陰陽互濟,快去坐運十二週天,穩固根基去吧!”
秋月起身,以枕下絲巾為福星擦抹仍在昂首不遜之大器。點點血紅,沾上白巾,與她原墊在床褥上的破瓜碧血巾相互輝映,以證明處子清白。
她慎重的疊了收起,披上睡袍,又叩頭謝公主恩典,這才出室而去。
玉鳳公主在一旁看戲多時,情火早已沸騰。她翻身坐起,按福星仰面平臥,跨玉腿騎在他的下腰,將巨物自動吞套沒入,像騎上一頭無鞍野馬,顛顛倒倒的策騎疾馳。
福星在榻上不停顛動,像匹野馬,捏住兩粒動盪不停的紅櫻桃,揉揉捏捏,倒像是兩條韁繩,每當玉鳳不支要倒下,都發揮了扶助作用。
馳騁多時,玉鳳公主酥癢稍止,嬌喘微微地偏腿滑下野馬,福星卻正在興頭上,哪兒月休息?
故此,他挺腰抱住她,飄然下地,雙手托住兩半渾圓玉白小屁股,不住聳動,玉鳳被他搗弄得全身發麻,忍不住細聲呢喃道:“哥,別這麼猛嘛!妹子吃不消啊!”
她愈是示弱,卻愈激起福星逞強之心。因此不但攻勢未止,反將她上半身平放在石榻錦被上,雙手分持著小巧天足,將玉腿左右分開,如一“一”字,巨杵如錘,搗而復旋,直頂得玉鳳魂飛九重天,魄散體酥,脆聲低嘶著直打哆嗉。福星拿準分寸,開閘放水,直射甘泉宮,同時變換姿勢,四肢交纏著滾入床裡,口唇密接,兩舌相疊,上下互通,已渾成陰陽一太極。
寅末卯初,秋月四侍進來,伺候兩人起身。個個都面帶喜色,對駙馬爺福星更是含情相看,倒叫他有些不解了。
後來還是玉鳳公主點破緣由,才讓他恍然大悟,既好笑又感動。
凡事都是開頭難。所謂有一就有二,既然秋月被“幸”,其他三人的好日子還會遠嗎?她們怎能不開懷?
這一天,福星忙著與玉璇勾畫新莊建築圖樣,加了許多新構想,並由玉璇執筆,洋洋瀟瀟寫了一大篇文字說明,直到上燈時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