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跑回來嗎?它幹嘛還會追著你的?”
歌提喘著氣說:“我也不想的,我那麼用力一扔剛剛好就扔在那怪物的嘴巴散開了……。”
邪不由得心想:“到底誰才是‘災星’呀?”
邪看了一下死掉的犬甲蟲的屍體,發現精溶水只從嘴巴中流出,身體其他地方並沒有異常。心想:“看來精溶水並不能把它的外殼溶解,只是把它的部分內臟給溶化掉了。”繼而又想到:“這些東西很有用,可別浪費。”邪正想回房間去拿東西出來裝下這些精溶水,卻發現自己的一隻手臂有些擦傷,好大一層皮被磨破了,鮮血正在緩緩流出,想必是剛才從輪椅掉下來時弄的。
“少爺你流血了,疼不疼?”歌提一邊擔憂的察看邪的傷勢一邊哽咽的說:“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少爺也不會……都是我不好……”
“別哭了,我還死不了。”邪開玩笑道,“最多是斷一隻手而已嘛!”歌提聽了之後哭得更是傷心。
“別哭,別哭。”邪急忙說道,“我跟你開玩而已呀!我只是皮外傷,沒事的,很快會好的。”歌提突然停止哭泣。這一瞬間世界好像變得出奇的安靜。一陣寒風吹過。
“啊……”一聲慘打破了這片寧靜。
“快停手呀!歌提,我以後不敢了!”邪向哀聲歌提求饒。
歌提捏著邪的手臂,生氣地說:“我讓你開玩笑,我讓你嚇唬我。”
別看歌緹平時對別人都冷冰冰的,但是一關係到邪,她就沒那麼冷靜了。
“這隻怪物怎麼處理呀?”歌提問道,“放在這裡早晚會被別人發現的。”邪點點頭,說:“這倒是。不過這隻怪物體形比我們加起來還要大,體重就更不用說了。就憑我們兩個根本就不可能抬得動它。”“除非……”邪突然靈機一動,“有了。”
接著對歌提吩咐:“你進房間裡,在桌子上拿一瓶裝有淡綠色液體的瓶子和一個空瓶來。”歌提應了一聲就進去房間裡了。
當歌提進去房裡的時候,邪立刻從口袋裡拿出幾張紙來看。
“我記得我好像抄了下來的?”邪一面翻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