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立刻硬生生地頓住,卻是池寧羽剛剛想起,為何這個驢頭人前恭後倨?之前既然利用自己對付了攻城的獸人,卻又為何現在翻臉?如果說是卸磨殺驢,用完了就殺,那麼這樣鎖著自己,卻又全然不符合情理,想來想去不得其解,卻也頓時讓池寧羽平復下怒氣來。冷靜的思索良久,卻也沒有得出什麼合理的解釋來。
“諒你這小小的鐐銬,卻如何能鎖住我?”
池寧羽心中冷笑,雖然說自己的全身都已經被鎖在這裡,但是隻要自己意念一動,立刻就能以傳送技能脫身。倘若自己真要放手一搏。只怕這滿城的老幼獸人,皆要化成飛灰。心中一動,卻暗自思忖,倒要瞧瞧這個驢頭人到底再弄什麼玄虛。
隱約聽到有人聲,池寧羽急忙裝作昏迷,聽得腳步聲響起,又有火光閃現,卻是有人手持火把進來,一個火把在池寧羽面前一晃,大約是有人在檢視池寧羽的情況,緊接著就有聲音響起:“大人,這小子還在睡。”
那驢頭人的聲音已經響起:“嘿嘿,這個小子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一個翼風族地人也敢在凱澤大陸到處隨意走動,真是不知死活啊!”
“怎麼回事?”
池寧羽心中暗自猜測,難道翼風族被獸人在追殺嗎?或者說翼風族也和人類社會中的德魯伊一般,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麼?還是有什麼其他的隱情?
“大人,翼風族雖然當年獲罪於獸皇,不過這麼多年來,不是已經解除了禁令了麼?”
一個不知是誰的聲音開口問道。
“呵呵,你有所不知啊!”
那個驢頭人笑道,“當年翼風族的事情,其實就是一件誤會,你們的年齡還小,不知道以前地事情,我老人家可是活了三百年了,這些事情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雖然獸皇有所知曉,也解除了禁令,並且還想再度將翼風族收納麾下,不過翼風族這麼多年來就再也沒在凱澤大陸中出現過,所以,我打算用這個小子來討好一下獸皇……嗯,好了,不要管這件事了,我的下半輩子,可就都要著落在這個小子身上了。”
“是的大人!”
幾個聲音同時開口回答道。
“好了,看好他,要是被他跑掉了,我就拿你們是問!”
那驢頭人惡狠狠的命令道,眾人連聲稱是,火光隨之一暗,緊接著就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大約是眾人紛紛離開,緊接著就聽到金屬鐵門咯吱咯吱響起,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
池寧羽慢慢睜開眼睛,確認眾人都已經離開,心中的疑惑卻並沒有半分消失,聽那意思,倒好像是翼風族當年因為什麼事情得罪了獸人的老大,導致整個種族銷聲匿跡,現在看來那個獸人老大又想再度將翼風族收回,不過既然翼風族已經跑路了,想必一時也很難找到,因此這個驢頭人打算用自己來引出翼風族的族人,用來討好獸人地皇帝,這話聽起來雖然大致不錯,不過細節上還是有很多疑惑不解的地方,一時間卻也想不到哪裡出了什麼問題。
池寧羽仔細回想了半晌,搖晃了一下腦袋。決定不再在這裡糾纏下去,冷哼一聲,一個傳送,已經原地向前飛了半米,脫開了鐵鎖鐐銬,當真是撞破鐵籠逃虎豹,頓開金鎖走蛟龍,委實是輕鬆無比。
輕輕撥出一口氣來,池寧羽朝外面打量了半晌。一個傳送已經飛出了鐵柵欄,往外便走,本想無聲無息的就這麼飛出去,沒想到剛剛轉出牢房,就看到一道厚重的鐵門立在那裡,那鐵門嚴密合縫。實在是看不到外面,也不知距離有多遠,無法判斷落點位置,萬般無奈,只得一個傳送,剛好穿出了鐵門,迎面卻見到有兩隻狼人守衛正坐在那裡喝酒,見到池寧羽出來,頓時大驚,高聲大叫起來。
若說這狼人的反應速度和敏捷程度。當真是非普通人可及,儘管只是兩隻普通狼人,但是也是應變及時,大吼一聲,一把掀起了小桌。齊齊伏了下來,大嘴一咧,翻出了雪白地獠牙,鮮紅的血盆大口嗚嗚作響。
“真***……”
池寧羽沒想到自己剛剛脫身,立刻就被守衛發現,頓時不再藏拙,右手閃電般一翻,暗金巨鷹爪已經扣在手中,左手一伸,撒卡蘭姆使者之飾金盾牌已經重重的砸了出去。在這窄小的房間中,無論是冠軍之劍還是眼球都施展不開,只有刺客的巨鷹爪長不過一尺半,正利於近戰,而撒卡蘭姆使者之飾金盾牌卻是厚重無比,此時施展。如同一面堅實的盾牆一般。頓時將這房間裡堵了個嚴嚴實實。
“嗷嗚…………”鐺的一聲大響,卻是池寧羽的盾牌和一隻狼人戰士力拼一記。那狼人戰士雖然天賦異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