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這些書生文人的自尊心大受打擊。
照理說,沈雲飛多少也應該虛心向他們求教一番,就算現在距離上京還遠,那至少也應應該大至說明一下上京的情況。到了地方之後,眾人的工作該如何開展,具體應該如何治理,總應該是要商量一下的。可是現在,他沈雲飛卻對這幫人不聞不問,好像有他們跟沒他們沒什麼兩樣似的。
要換了常人,主人不發問,那他們也該毛遂自薦,自報一番家門,好讓沈雲飛了解一下他們的情況。可這些傢伙呢,一個個自命清高。硬是不屑去跟沈雲飛這個“商賈之後”打交道。兩邊都有意不說話,那可不就僵起來了麼。
沈雲飛這邊還好,他早囂,已經看出端倪,自然不用擔心這些書生們出什麼狀況,可那些書生們可沒那麼好的耐性啊。一連被晾了這麼多天,他們的心裡也犯著嘀咕呢“ 本來在京城就已經是懷才不遇了,原以為換個地方便可以大展拳腳,可誰知道居然遇到這麼個主,那他們的前過…一片黑暗啊。
知道就別擺什麼架子了啊。要知道,自己這十個人,總算也是被太子點名送來的。而且別人不知道。他們自己心裡可是很清楚,太子這回挑的人,可都真有些本事,足以說明他對這位上京太守的重視。要是他們在此人手下毫無建樹。那將來再見太子,可是不好交差。
不好交差到也罷了,要是被太子認為自己這一干人等全都是虛有其表,那這輩子的前途,可就真的完蛋了。
要說這些個書人,也不個,個都是心高氣傲之人,只是因為當時太子送人時沒有詳加考慮,竟把他們連同一干犯奴隸一同送出,這可是讓這些書人的自尊心大受折損。為了表示自己與那些罪奴的區別,這些書生們也不得不臨時抱成團,有意擺出清高的樣子,避免沈雲飛把他們也都當成了奴隸。只要沈雲飛開口一問,自然便能區別對待了。
可誰知道沈雲飛根本就沒問。這可讓那些書生們有些下不來臺。他們哪兒知道,沈雲飛天生一對望龍眼。要看穿一個人的身份,哪還需要專程去問這麼一遭。一個照面。他便已看出這十人與那十人之間的區別了。
依著沈雲飛的性子,即使是犯官奴隸,他也不會看不起對方。畢竟都是太子送的人,而且也都有幾分本事,自然要客客氣氣的。也正因為他沒有看不起那些個犯官奴隸。就外表現出來,還真是沒有區別了,也難怪那些書生們心裡窩著火,表面上也就越發地傲起來了。
一連這麼多天都是這樣,那些文人也不是真沒個眼色,或遲或早,總有幾個人看出了點端倪,心裡也開始有點打鼓了。
吃罷晚飯,沈雲飛藉口說要去散步。帶著花映月離開了營地。那些個。犯官奴隸忙著收拾鍋碗瓢盆,這十個書生,便趕緊聚到了河邊,開始了“秘密”會議。
“我說吳夫子,咱們這樣下去可不行啊。”說話的是一個青年書生。看上去大約二十出頭。一身青麻長衫,頭上繫著一條麻帶,看上去清爽利落。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英氣,看起來與普通的讀書人略有不同。沈雲飛一早就看出來了,這個書生帶著一些武藝,雖不是什麼高手,但身體卻比別人好些,壯實許多。
那姓吳的夫子大約四十左右,也是一身麻服,在十人之中年紀最長。頗有些長輩之風。聽到那青年書生的話,不由得眉頭微皺,搖頭嘆道:“部賢弟所言甚是。誰也沒想到,此子的商賈氣息居然如此之重。居然跟那些犯官奴秉打成一片,反到是冷落我等。如此親小人遠賢能,看來上京將來的命運實可堪憂啊。”
沈雲飛雖說藉口散步,人也的確走得很遠。但他原本就是想聽聽這些書生們揹著他到底要說些什麼。自然留了一分魂識在這裡。此時別看這群人如此小心,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卻是完全沒能逃過三少的眼睛與耳朵。
聽了這兩人的話,沈雲飛只能苦笑著搖頭。在這幫人的心目之中,自己怎麼就成了親小人、遠賢能的白痴了?不過,他們如真的一心想要治理好上京,那到的確是可用之人。
正想著,就聽其間又有一人說道:“早知如此,當初在京城的時候。還不如投到國師門下呢。”
第三卷龍御乾坤7執刀仗劍趁夜行 爾話的人年紀不大。看卜尖不過十八十歲,相貌到是不鋒間與那吳夫子有幾分相似,只是言行之間頗有幾分傲氣,而且稍顯一點輕狂浮躁。
沈雲飛記得,這小子也姓吳,雖然沒有明說,但卻不難看出他與那吳夫子之間有幾分血源關係,即使不是父子,也該是近親叔侄。
話音網落,就聽吳夫子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