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皆已上車,姬曉,白衝花映月使了個眼色,二人合力,催動玉輦上的陣眼,讓玉輦凌空飛起。
玉輦剛剛上升,就聽得“轟”地一聲巨響,洪水已至,片刻之前他們所站之處,轉眼已成一片汪洋。而目光所及之處。只剩下洪水活天。巨浪狂奔,若大一個上京城,居然就在這短短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裡。化為了一片白茫茫的大海。
水面上,到處飄浮著斷裂的房梁、樹木,還有不少蠻妖在水中掙扎。只有少數的地蛟,躲過了洪水的衝撞,而此時到了水中。卻是自在得多。
“上京城,毀了。”姬曉白喃喃地說了一句,但誰也不知道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心裡懷揣著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一切,並沒有因此而結束。
雖然整個上京城幾乎已被淹盡,但洪喜似乎並未滿足。
他一面與沈雲飛纏鬥,一面繼續興風作浪,使得那地底湧出的洪水一浪高過一浪,竟還在繼續向上攀升。
沈雲飛心急如焚,照此下去,別說是上京城,就算是整個上京地界,也難逃滅頂之災。
洪喜看著已成為汪洋的上京城。不由得哈哈大笑,狂聲喊道:“怎麼樣?就算你的共工水神戟在手,同樣也奈何我不得!我告訴你,想要控制神器”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沈雲飛臉色突然一變。還沒等到他反應過來這突然的變化意味著什麼!就見一道金光已直挺挺地朝著自己射了過來。
“我的確不知道應該如何發動共工水神戟的控水神力,但我卻知道。它原本就是一件兵器。而兵器最大的作用,便是殺敵我!”沈雲飛目露寒芒,眼含殺機。僅管他不知道如何才能壓得下這滔天的洪水,但卻知道,引發這洪水的根源在哪裡。
共工水卑戟、洪喜。只要這兩股力量消失。那這地脈中的能量,自然便會消散。
毫不猶豫地,沈雲飛將自己的想法付諸了實踐,把手中的共工水神戟狠狠地砸向了雙頭蛟。
看到沈雲飛竟然將共工水神戟扔向自己,洪喜下意識地想要去接。表面相看,他似乎對沈雲飛奪去共工水神戟毫不在意,但事實上,要說洪喜不在意這件神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沒有共工水神戟,他頂天也就只是一頭妖獸。而一但擁有了這件上古神器,即使失去了上京城的地脈神力,他也有機會再一次奪得神位。
沈雲飛正是瞧準了洪喜的這種心態。所以他並沒有使用自己的盤龍魂槍,而是將魂力貫注到共工水神戟之上,朝著洪喜砸了過去。
若換作別的時候,敵人擲來的兵器,又有誰會輕易去接?但洪喜卻吃準了沈雲飛只是魂力厲害,且看出這一擲的力量不大,自己完全有能力接得下來,所以便毫無顧忌。張口便要去接那共工水神戟。可誰料。神戟剛一入口,洪喜便發覺了事情不對,一道強悍無比的魂力突然自共工水神戟上爆炸開來,將洪喜的腦袋炸得四分五裂。
他哪兒能想得到,沈雲飛這一抬原本就只是個。陷井。他將魂力隱藏於共工水神戟之中,只待洪喜接住,便立刻爆發出來。
若洪喜還保持著人形那便罷了,這一炸充其量能炸掉他一支胳膊。但他卻以雙頭蛟的形態用嘴去接,魂力一經爆發,直接便炸掉了他一個,頭。
洪喜是雙頭蛟,炸掉一個雖然令他痛苦不已,但還不至於致命,可沈雲飛又怎會沒想到這一點。
趁著洪喜還在痛苦之中掙扎。三少已利用留在共工水神戟上的魂力將它牽引而起。再度刺向洪喜剩下的一個腦袋。
洪謄雖然被痛得發瘋,但還沒有失去理智。見共工水神戟再度向自己射來,他長尾一甩,竟朝著神戟的中間打了過去。
“啪!”
雙頭蛟畢竟是上古神獸,而且他對共工水神戟的弱點也實在太過了解了,這一擊,竟使得共工水神戟上出現了裂痕。
神器一但出現了裂痕,那便幾乎算是毀了。但是即使是毀了,那殘存的威力,依舊可以要了洪喜的小命。
絕望的咆哮從洪喜的口中發出。共工水神戟猶如釘子一般紮在他的身上,帶著他的身體,在空中拖出一道腥臭無比的血痕,翻滾著跌向那洪水之中。
沈雲飛冷冷地望著洪喜跌落的方向。禁不住一陣暈眩之感襲來。
剛才的一戰,幾乎耗盡了他的全部能量,幸好,”
“雲飛,快上來!”
一個聲音傳到沈雲飛的耳朵裡,扭頭一看。姬曉白已駕著六龍踏雲車衝到了近前。
沈雲飛衝見眾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