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你千萬不能去,我剛剛還在宗克爾那裡。說你還昏迷未醒,好不容易擺拖了他的糾纏,你這一去就全lou餡了!!!!!”
“那也不能由著。肖天裁胡來。上一次還沒有得到教訓,居然還想要去修斯坦頓的軍營中胡鬧!”
“唉,算了算了,你先歇著,事情應該沒有你想得那麼嚴重。”看到參雲走向了大門,劉理急忙站起來拉住了他,解釋道:“他不會親自帶隊去幹這件事,他只要幫宗克爾在敵人下次偷襲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搞來幾件修斯坦頓的軍服就可以了。”
開玩笑啊!好不容易把宗克爾唬住,你這麼一去,又要lou餡了。相比之下,肖天裁在城牆下面抓幾個士兵沒有什麼太大的危險,但是如果宗克爾再纏著我們去燒糧食,那那可是真的要了老命了!!!我這老胳膊老腿可經不起折騰了!劉理心中默默的想到。
“只是搞來幾套軍服?你沒有隱瞞我什麼吧???”
“我以牛頓,愛迪生,愛因斯坦,佛洛依德。。。。。。的名義發誓!!!!”說出了一長串名字,劉理信誓旦旦的回到,熟悉他性格的參雲知道他一旦以這些人的名字發誓,那就和自己用三清道尊發誓來的差不多,一樣有約束力,點了點頭,算是相信了他。僅僅是搞幾套衣服,那倒是沒有什麼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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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確定沒有問題嗎。”在蘭德加城內,距離外牆最近的一個小小的操場裡,宗克爾有些不確定的打量著眼前的一群人,站在他眼前的就是曾經接受過肖天裁訓練的那一幫下級軍官,此時站在他的面前軍人們,非但沒有想象中那樣嚴明的紀律,反而是一副鬆鬆垮垮的樣子,更加糟糕的是,他們全部打扮的奇形怪狀,神態也是一副地痞無賴的樣子,這種情況,宗克爾心中未免有些沒有底,望向了肖天裁,希望能夠得到一個肯定的答覆。
“應,應該吧。”肖天裁的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顯然他也沒有多大的自信,幾天不見,怎麼他們全部變成這個樣子了,原來一個個不是都很嚴肅的嗎??
看著原本留著一頭金髮的尼瑪德現在頂著鳥窩一樣的雜亂頭髮,站的歪歪斜斜,彷彿一個小流氓一樣,腰上那把號稱是傳家之寶的寶劍也變了樣子,原本華貴無比鑲嵌了寶石的劍鞘變的破破爛爛,上面的寶石不翼而飛,鑲嵌的金絲也被撤了下來,遠遠望去就像是燒火棍一樣。威武不凡的奈奈格修弓著腰駝著背,偏偏還要裝出最歪眼斜的樣子,肖天裁真的懷疑他是不是在模仿巴黎聖母院中的卡西莫多,可惜,在這裡他恐怕是遇不到他的艾絲美拉達。最讓他無語的是費勞,他的面容蠟黃,臉上有著兩個濃濃的黑眼圈,從站到他們面前就開始劇烈的咳嗽,雖然沒有吐血,但也是很幸苦的樣子,該不會真的得了肺癆了吧??
“元帥好~~~教官好~~~~”見到了宗克爾和肖天裁,他們一群人懶懶散散的問好,這麼多的人,居然沒法找出兩個聲音能和在一起的人,短短的幾個字,愣是讓肖天裁他們聽出了幾十個不同的聲部。
“我說天裁,你和安妮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不是我倚老賣老,如果按照輩分來說,你至少應該稱呼我一聲伯父。”宗克爾撇了撇嘴,以極大的耐力壓下了心頭的火氣,這才沒有當場拔出腰裡的寶劍來砍人。“出於對長輩的尊重,你也不應該開這種玩笑,要知道現在是決定艾爾蒙特生死存亡的時候,你讓這些。。。。。。我覺得還是換一些人來妥當一些!”
“老實說,我也是這麼認為。”雖然很對不起和自己相處了近一個月的尼瑪德他們,肖天裁還是在心中小小的咒罵了一下,幾天不見,他們怎麼一個個都成了這個樣子了,原本雖然沒有什麼實力,可是卻看上去想那麼一回事。要是以前,肖天裁說不定還會為他們強詞奪理找回一點面子,現在關係到蘭德加的安危。他也不敢開這種玩笑了。
他們兩個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讓尼瑪德他們聽見了,只見他lou出了一個玩世不恭的笑容,看了看旁邊的同伴們,吹著口哨走到了肖天裁他們跟前,說道:“怎麼了,教官和元帥大人不是有任務要交給我們嗎??怎麼到現在還不說呢??是不是有什麼不放心?”
“這,沒有,沒有,只不過是幾天不見我有些想大家了,拜託宗克爾元帥帶我來看看你們。沒有事的話你們就先散了吧。”當然不能明著說自己不信任他們,肖天裁只能打哈哈似的隨便找了個拙劣的藉口,估計連三歲小孩都不相信。
“得了吧,教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