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斷天的神族逆子邪牙。
“狗兒們!閉嘴吧!”邪牙揮了揮手,四下又恢復了安靜,他殘酷地道,“這怨不了誰,當時他們收留我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他們可能會有今天的結局,他們是拿自己的生命在做賭注,如果能控制得住我,我的生命便完全交由他們處理,如果控制不住我,他們便要比狗還要不如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很遺憾,他們輸了,他們自不量力想控制我,所以他們落到現在的下場,可以說絕對是他們咎由自取。”
“我不會放過你的。”王白帝恨恨地道。
“這樣的臺詞我聽過太多遍了,五年前,他們剛被我暗算的時候,也威脅過我,而現在,他們十個廢人已經變成了任我凌辱的狗;你要怎麼個不放過我?你也準備做我的狗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會介意多養五隻狗的。”邪牙哈哈大笑。
看來我們的形蹤早就被他發現了,我們只有硬著頭皮從柱子後面走了出來,我強自鎮定道:“不要太囂張了,動起手來,鹿死誰手尚不知道。”
“半年沒見,你愛逞口舌之利的毛病還是沒有改掉。”邪牙臉上帶著見到老友般的親切笑容,“不過,你的確有變強很多,但你仍然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等一下動手,就知道誰在逞口舌之利了。”我與他針鋒相對。
“等一下,再和你敘舊。”邪牙將目光投向了呆立著的王白帝,“我差點把你給忘了,你以為我這麼容易就會中你的調虎離山之計嗎?對了,你不是想把我引開和你的十個爺爺敘舊嗎?現在我給你機會,你們就好好敘敘舊吧!不過,他們現在好像已經不能說話了,真是遺憾啊!”
“你究竟想怎麼樣?”憤怒的王白帝一字一句地道。
“其實應該說這句話的人是我,要知道,現在邪都的主人可是我,沒有我的允許,你就敢擅闖邪都,想偷我的狗,真是好大的膽子!”邪牙話鋒一轉,“不過念在我們也共同在邪都生活過一個月,再怎麼說,我們也算是童年玩伴,這幾隻完全被廢掉的老狗送給你也不是不可以。”
“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他們?”
“既然我的童年玩伴兼最有希望將世界控制在手中的男人問我要幾隻狗,我就答應你好了,不過,條件是肯定要有的,那就是打倒我,你們所有的人可以一起上,我想試一下自己這半年來,沒有佩戴“壓制眼鏡”後修練的效果。”
“只要打倒你就好了嗎?”
“雖然這是不可能的事,但你們還是要嘗試一下,打不倒我,你們所有的人都要做我的狗,哈哈……”邪牙看著自己的雙手放肆地笑了起來。
“這是你自己說的,你可不能怪我向你出手!我不用著和誰聯手,打倒你我一個人就足夠了。”王白帝怒吼一聲,如導彈一般凌空躍起射向站在祭臺中心的邪牙,像狗一樣的十邪帝被邪牙雙手凌空向兩邊一揮,都紛紛慘叫著被拋離開了祭臺。
“真是魯莽的傢伙,幹嗎這麼性急,難道你就這麼想做我的狗嗎?”邪牙微笑著將右手輕描淡寫地向前一伸,他用右手驟然握住了王白帝那帶著排山倒海之力擊向他的一拳。
憤怒的王白帝懸在了空中,邪牙從容不迫握著王白帝那足以斷山裂海的拳頭:“這種程度的攻擊,我連腳趾頭都不必動一下。”
“你太高估自己了!”懸在空中的王白帝右眼突然放出異彩,整個世界突然如同被靜止了一般,幾秒鐘之後,世界似乎以他們二人為中心開始旋轉!
在自己的怒吼聲中,王白帝源源不斷地將他體內的洶湧澎湃的霸道真氣透過自己的拳頭摧向邪牙,邪牙始終都平靜地握著王白帝的拳頭,無論是邪牙的身體或是臉上的神情都看不出一絲異色,處於超級真氣漩渦中的他竟像在花園中賞花一般從容自若,離他們二人尚有一段距離的我們都被王白帝制造的真氣漩渦激得面頰生痛,而邪牙的身上卻連頭髮也沒有飄起一根。
王白帝浩瀚如海的真氣一點也摧不進邪牙的身體,所以圍繞著邪牙的身體形成了一個超級真氣漩渦。
“刷刷!”幾聲異響過後,邪牙足下的祭臺竟然被真氣漩渦激得化為了無數的粉末!邪牙也立即懸在了漫天飛灰之中!
“好厲害的真氣!”十六姐驚歎道:“雖然他的真氣看似霸道至極,但卻能剛中帶柔,沒有傷到那幾位身處能量漩渦邊緣的十邪帝。”
“厲害的是邪牙!你難道沒有看見,到目前為止,邪牙仍然是隻守不攻嗎?他一旦展開反擊,王白帝現在的程度,根本就不夠打。”二號冷道。
“你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