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閹割了的男人,應該叫太監,心理不變態才怪。
從剛才出手,我就知道他已對我懷恨在心,此刻他和陰童子奉命逼供,他肯定是怕我還沒動刑就哭爹喊孃的招了,那他就失去了施刑的樂趣,所以他就先下手為強,讓我無法說話,我越想越氣,卻只能在心底祈求,不要被他們折磨而死。
眼前光明一現,他們抬著我躍上了一間收拾得還算整潔的房間,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們就重重的把我扔在了地上。
陰童子嘻嘻一笑:“哥,咱們這次怎麼玩他。”
“你別胡說,團長讓咱們逼供,怎麼能說玩呢?”陽童子打量著癱在地上的我道。
“你在他身上動了手腳,他都說不了話,我們怎麼逼還不是一樣。”陰童子眨著眼睛道。
“我……”陽童子見被識破,不由得為之語結。
“行了,我知道你對他記恨在心,團長不是說了嗎?只要留三分氣就夠了,我們就先玩玩他,替你出一口氣再說。”陰童子蹲在了我的身前。
“這……這話可是你說的,到時你可不能向團長說什麼。”陽童子撓著頭道。
“行了,有什麼事,我承擔就行了,只不過下次團長發火的時候,你多替我挨幾棍就是了。”陰童子開始移動我的身體。
“一言為定。”
我的一顆心懸了起來,此時真是欲哭無淚,這兩個變態,要怎麼折磨我?
他們把我的身體擺成了盤膝而坐的姿式,然後一個人抓著我一隻手立在我身體的兩側,我額頭不禁汗都冒了出來,他們不會把我活撕了吧?
陰童子看了看左右:“哥,你先來吧!”
陽童子點了點頭,我只覺左手一痛,一股暖流順著我的手腕蔓延到了我整條左臂,續而是全身,暖洋洋的竟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突然那遊走於全身的暖流慢慢的變熱了,變成了一股灼人的炎熱之流,那開始的舒服轉眼間變成了灼人的痛苦,全身的血液都有一種漸漸沸騰的趨勢,剎時我全身脹紅,身上汗如雨下,很快那些熱量開始化為升騰的熱氣從我身上冒了出來。
我口舌乾燥,五臟如焚,但卻說不出一句話來,我想要不是我更換的精氣系統,我早就暈死過去了。
我閉上了雙眼,拼命的抵禦著陽童子輸入我體內的炎氣,但身上那滾燙的灼痛卻似要將我整個人燒起來了一般。
“哥,到我了。”陰童子的聲音一出,一道寒流立時從我的右手竄進了我的身體,剎那間,灼熱無影無蹤了,身體中卻有了一種要將全身血液凍結的感覺,大熱之後大寒的感覺,難受得要令我有一種要將五臟六腑統統從口中吐出來的感覺。
寒氣在我體內遊走之勢,越來越盛,轉眼間,我只覺得自己的骨髓都開始結冰了,而原來是燙得發紅的面板此刻卻是凍得發紅,全身的汗珠換成了白霜,我恨不得令自己縮成一團,好驅走身上凍髓的寒,但遺憾的是我盤膝而坐的身體卻無法動彈一分。
“哥,真有意思,他的耐力不錯,到現在為止還沒昏死一次。”陰童子陰側側的聲音傳入了我耳中。
“昏死又如何?就算暫時昏死還不得痛得醒過來。”陽童子不以為然的聲音道。
“哥,那咱們一起來吧!”
“好!”
剎時,左手中的熱流又透過我的經脈與血脈傳遍了全身,但右手中的寒流此時卻不肯退出,以我的身體舞臺,較著勁似的在我體內亂竄。
陰童子得意的道:“哥,你來追我呀!”
“追就追!”陽童子大聲的道。
體內的寒冷轉瞬間,提高了速度,飛似的在我全身疾走,而另一道炎流卻不甘似弱的緊追其後,頭、頸、左肩、右肩、心、肺、肝、尾椎,他們玩得盡興,我卻痛苦得整個身體都要炸開了一般,一道極冷一道極熱的氣流在我身體中翻江倒海似的遊走,讓我體會到了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
“這氣海寬敞些,我們不如就在這一分高下吧!”伴著陰童子的聲音寒流停在了我小腹的丹田之處。
“誰怕誰?”另一道陽炎之氣也停了下來。
此刻我除了痛苦就是隻願死去,真是恨不得他們快將我殺了。
突然丹田氣海處的那道寒流大盛,而另一道炎流也不甘示弱的要燒起來了一般,兩股氣流開始了在我丹田氣海處相互衝擊,一會寒氣蓋過了炎氣,一會炎氣又罩住了寒氣。
他們二人是較真,我卻是在玩命,讓他們玩的命。
那難以形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