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身突然巨震,幽靈船開始緩緩下沉了。
“走吧!”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陽光燦爛得有些耀眼,白龍號靜靜地行駛在濁浪翻騰的黃河中。
“老大,昨天你真的見到了死靈法師?”袁茵一面拖地一面興奮地道。
“嗯,還得多謝你讓犬奴去化解了我們的危機。”我轉動著控制船方向的絞盤淡淡地道。
“犬奴真的有你說的這麼厲害嗎?”
“我不知道,也許他是個比較擅長暗殺術的人吧?”
“拜託你們工作認真一點好不好?玲玲在哪?”一直在船頭進行日光浴的綠瑩突然走進了駕駛室。
“她昨天晚上大該受了驚嚇,所以現在一直還睡在床上。”我望著前方道。
“花火哪?”
“一早起來就沒見他,大該是害怕我們的追問吧?”
“這來歷不明的傢伙夠神秘的,是應該好好審問一下他了。”
“你自己還不是一樣來歷不明!”袁茵不以為然地道。
“對了,笨丫頭,二號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了,你終於可以放心了。”綠瑩淡淡地道。
“誰會擔心那個偏執狂。”袁茵嘟起了嘴。
“是嗎?哪不知道是誰從昨天到今天一共已經追問了我,二十三次二號的傷勢?”
“是我嗎?姐姐你一定是年紀大了,記錯了吧?”袁茵把頭扭開。
“主人,大家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笑呵呵的犬奴突然出現在駕駛室中。
“拜託不要老用這種嚇人的方式出現,這樣對我的心臟很不好。”綠瑩皺起了眉頭:“各位繼續忙吧!我先用餐去了。”
“不如這樣吧!小犬,你替我拖地,我先用餐去了。”袁茵笑盈盈地將拖把扔給犬奴,一溜煙地跑出了駕駛室。
“小茵太過份了,讓你又煮早餐又拖地,這是擅長暗殺術的影子保鏢該乾的活嗎?她簡直把你當保姆用了,我看了都覺得她太過份了!人與人之間其實應該是平等的關係嘛!怎麼能她去舒服地用餐,你卻在辛苦地幹活呢?”我憤憤不平地道。
“沒關係,主人的一切吩咐我都會照辦的。”犬奴笑呵呵地道。
我突然對門外大聲地喊道:“小茵,叫犬奴順便替我控制方向盤吧!我也想去吃早餐。”
犬奴:“……”
“對不起,我來晚了!”撓著頭的花火走進了用餐間。
“不,你來得正好合適,我們剛剛吃飽,剩下的清潔工作就拜託你了。”綠瑩指了指一片狼籍的餐桌。
“姐姐你也真是的,幹嗎總把這些衛生工作交給一個多月沒洗過澡的男人?”袁茵一面喝著牛奶一面道。
“你真是一言提醒夢中人,那清潔工作就拜託你了。”綠瑩微笑道。
袁茵一口牛奶噴出來,坐在她對面的我成了無辜的受害者。
不過她似乎比身為受害者的我還要火大:“老女人,你以為自己是誰?憑什麼我要讓你指揮。”
“很簡單!”綠瑩微笑著掏出了帳本:“你一共欠我四千五百金幣,我吃一點虧,讓你替我做事來抵消利息,你應該感謝我。”
“行了!去你那該死的利息,一起算上去吧!我從今天起不會再聽你的吩咐了!”袁茵怒道。
“果然是神龍財閥的繼承人,聽你這樣說,我也就放心了,那就麻煩你在這裡籤個名吧。”笑逐顏開的綠瑩收攤開了帳本。
袁茵:“……”
“花火,你的身上好像沒有異味了?”玲玲打量著花火道。
“我昨天晚上洗了個澡,當然不會有味了。”
“你有洗澡嗎?可是,你的頭髮還是很髒啊!”
“洗澡還要洗頭的嗎?太久沒洗我都忘了!”花火撓著頭道。
眾人皆倒。
“行了,不要再顧左右而言,老實告訴我們,你究竟是什麼人?”隨著綠瑩一聲厲叱,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身上。
“我只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吟遊詩人罷了。”花火陪笑道。
“吟遊詩人會使用“吸靈花”和“縛足草”嗎?”綠瑩冷笑道。
“那是吸靈花和縛足草嗎?其實我原來都不知道了。”
“你是木術士吧?”我也插道。
“我什麼都不懂,那些東西是別人送給我的。”花火一臉迷惘的表情。
“是嗎?我真想看看你身上還藏著一些什麼別人送你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