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你可以冒險試試看。”袁茵帶著挑釁的口吻,但我很清楚她能說這種樣的話,已經有了必死覺悟。
“那你想怎麼樣?”西門斷天竟然道。
“現在就放開我或者現在就永遠地失去你那些寶貴的記憶因子。”
西門斷天又笑了:“果然是我的女兒”一面說著一面鬆開了袁茵的手腕。
袁茵握著自己的手腕帶著報復的口吻道:“我不是你的女兒,還有,我一定不會讓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的,就算是死我也不在乎!”我真是服了這個笨丫頭,還未脫出西門斷天的掌握就開始說這些強硬的話。
“等我想到辦法之後,我會再來找你的,在此之前,請保重自己的生命,我的女兒。”西門斷天揚長而去。
他就這樣的走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顯然齊琳說對了,他是個非常驕傲的人,不會去做他認為卑鄙下流的事情,如果換做我是他,我一定會用袁茵身邊的同伴與親人的性命來威脅袁茵乖乖就範,我的偶像西門斷天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我真擔心此刻的袁茵,她的心一定為這個與夢想中截然不同的父親破碎了,正在思索之間我的意識已經開始漸漸模糊,我知道是因為失血過多的關係……
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全身赤裸的自己浸泡在綠色的液體中,從身上找不到任何傷痕和液體中的自己沒有呼吸困難來判斷,這些綠色液體應該是某種藥液,裝載藥液也就是我的容身之處是一個透明的桶形容器。
在液體中舒展自己的身體時發現已經沒有了任何異樣,我於是浮出了液麵,發現自己好像置身於一個特殊的植物溫室中?和煦的陽光穿過透明的玻璃天頂灑在了我與周圍數不清的盆栽花花草草之上。
“誰讓你出來的?”一道冷冷的少女聲線突然從一盆巨型植物後面傳了出來。
我本能地摭住了少女不宜的部位紅著臉問:“你是什麼人?”
一個綠髮少女從盆栽後面走了出來:“我是醫治你的人,快回去。”
蓬鬆的綠色長髮交織在一起的她臉上帶著冷漠的神情,眼睛很小卻非常有神,單薄的束腰白袍勾勒出她豐滿的胴體,這個醫生竟非常地性感:“別站著發呆,回去!”
“單眼皮美女,你叫我回去?回那個玻璃桶裡去泡著?”皺起眉的我指了指原來的容身之處。
“廢話,你的傷還沒有痊癒,得再泡一天。”
“不泡會不會死?”
“不會。”
“那我不泡了,還有……我全身……你都看過了?”
“何止看過。”她冷冷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本來我想開玩笑說,那你得賠償我的損失,看著她拒人於千里之處的神情,我卻說住了。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她直視著我。
“看了我的裸體以後喜歡上我了?想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故意道。
“你是不是變態?”
“什麼意思?”
“不是變態你幹嗎一直光著屁股和我說話?”她用厭惡的眼神看著我。
“……”
“不泡了還不快把衣服穿上!這樣你很爽嗎?”
有沒有搞錯?是誰讓我光著屁股的?現在還一本正經的指責我變態?氣得七竊生煙的我迅速衝到衣物旁邊開始往身上套。
“等一等!”她突然道。
“又有什麼事?”我有些火大了。
“換衣服的時候別把正面對著我!一點禮義廉恥都沒有!”
“……”
快速把衣物套上身的我氣憤地道:“難道你自己不會閉上眼睛或者轉身?”
“這是我的地盤,我幹嗎要讓著你,還有……”
“你有完沒完?”我終於怒氣爆發。
“你的衣服在哪邊,現在你身上穿的是我還沒來得及洗的內衣褲!”她冷道。
“……”
“幹嗎?你不可以暈過去的!要暈自己爬回生命液裡去暈!”
終於穿好衣物的我氣得牙癢癢地道:“你這樣整我很有意思嗎?”
她漠然地道:“我沒有整你,是你自己變態罷了。”
“你有沒有聽過變態病人非禮醫生的事?”我惱羞成怒。
“聽過,不過我不在乎。”她開始擺弄身邊的植物。
“……”
“因為你已經不能再做某方面的事情了!”背對著我的她說出了世間最無情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