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們的目光。
費南德接過項鍊,看了一眼吊墜中的照片,說道:“根本不能算是美女嘛!”他的評價讓麗璐大為不滿。
沒等麗璐開口,費南德就接著說道:“這女孩的面板太白了,連一絲血色都沒有,顯然是身上有病,極少接觸陽光。看上去是在微笑,表情卻不夠自然,顯得有心事。穿著睡衣照相,肯定是在家裡照的。我可不喜歡整天躲在屋子裡的藥罐子。最好是活潑又能幹的女孩,就像法娣謝這樣。”最後一句話是對著正好經過身邊的美麗的酒吧女說的。
法娣謝聽了他的話,表情一點沒變,反而說道:“就算你恭維我,我也不會少算你一塊錢的。”
費南德碰了個釘子,並不在意,只是聳了聳肩。
麗璐可不放過這個機會,說道:“法娣謝當然是大美人嘍!可惜人家看不上你。”說完一把搶回吊墜。
費南德眼尖,瞄到了吊墜另一側的字,說道:“比安卡!這個名字還不錯。不過還是比不上法娣謝好聽。”
法娣謝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又轉身回來,不是走向費南德,而是朝著麗璐說:“我倒認識一個叫比安卡的女孩。吊墜借我看看。”
法娣謝從麗璐手中接過吊墜,一看到照片就說:“果然是比安卡!她姓普契尼,從小身體就不好,幾乎沒出過門。小時候我們住得很近,我常去她家裡玩。她父母死得早,幸好留下了一筆遺產。她還有個哥哥,她哥哥很疼她,想盡辦法給她治病。後來聽醫生說加丁堡那裡的空氣對病有好處,他們就搬走了。那已經是四年以前的事了,以後我就沒再見過她了。”法娣謝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憂傷的表情。
“這麼說我們得去加丁堡那裡找找看了。”麗璐嘆了口氣。
“都已經過了四年了,說不定他們已經搬走了呢?”費南德對照片中的女子沒有多大興趣。
麗璐見費南德不肯幫忙,便和卡米爾商量起來。說是商量,其實完全是麗璐一個人在說,卡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