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一年我便一年未曾睡過一個完整覺,你可曉得我這心裡滿滿都是你的小臉兒。”
她說一句,笑意便深一刻,凌波每聽一句,手便掙扎一下。
若非那女子邪魅碧眼,阿祿當真以為一晃神瞧見了思凡的嫦娥……她正腦中糾結著,卻才發現那兩個隨行的男人依舊站在房門處,目不斜視。
而那郡主倒真不把屋裡幾個當外人,真就如此調戲起凌波來。
最後直接的結果,凌波一縮身子,跳窗逃了。
郡主兀自嘆息了一下,方才悠然挑了眼看向阿祿這處,眸子轉了半圈,笑了一聲清了清喉嚨道:“我這未來弟媳婦當真是好本事,竟讓我費盡千金搜來的合歡香沒有半分作用——”
阿祿本想起方才入墜雲霧的夢境,早亂了一顆心,正是分不出真假。如今聽她這一說才曉得都是真的,又聽她說什麼合歡,更是羞上加氣,冷冷瞧著她,道:“郡主好費心思,莫非不怕壞了世子爺的大事?”
“我怕什麼?”郡主自桌上拿起凌波扔下的青果,咬了一口,笑道,“他自蒙雙目抱你出浴,被你強吻了卻仍能完璧送出房門……我這弟弟啊,什麼都好,只可惜心大了些,我看了他十四年,自然曉得他是什麼人,拿你一試不過是為了敲打敲打他罷了。”
她伸開手臂,兩個男人主動上前為她寬衣解帶,褪下了黑色的外衫,只留了個黑色的肚兜和蠶絲長褲,她就如此搖曳生輝地走到床邊,邊吃果子邊道:“你瞧瞧,我那弟弟還不如這凌波待你好,你說,我還擔心什麼呢?”
阿祿細細聽著她的話,倒像是接了一個又一個諷刺。她話中意思明白,縱使是合歡香在,楊堅心中依舊是一片清明,或許曾有疑慮卻終究是鬆了手。
……
只是與她說又有何干?人仙相隔,若有諾,也難生死契闊。
她欲要起身,才發現渾身酥軟無力,只能微抬了手指而已。正要再開口,卻已被郡主掀開錦被,伸手橫抱在胸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