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悅。
“我說,你就不能給我找幾個有檔次能入眼的女人來陪陪我嗎?難得我今晚對女人有興趣,可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好的你都自己留著,捨不得給我?”他斜睨著一旁獨自飲酒的肖劼,大聲質問著。
“老兄,你還要什麼樣的啊,這一個個的都是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而且還都是專門符合你口味的乾淨的女人,你還挑三揀四沒完沒了。”
成御凡瞪著他,“我就是看著這些女人不順眼,裝清純的太假,熱情的又太賤,真是讓人倒胃口,還想著你給我找點樂子,倒弄了一肚子不痛快。”
“那你找別人給你找去,我懶得管你了。我還不痛快呢,我找誰說去?”肖劼也不耐煩起來。
成御凡歪頭看著他,“哎,你今天不對啊,怎麼沒女人陪著?”
“煩。”他點燃一支菸,仰在沙發上吐起菸圈來。
“我也煩,那就一起煩。”成御凡從他手裡拿過一枝煙,懶懶的點燃也抽了起來。
肖劼瞥了他一眼,“你有什麼可煩的?有個清純的未婚妻天天微笑著等著讓你召喚寵幸,又多了個迷死人勾人魂的情人夜夜笙歌,你還煩個屁!”
“哼~”成御凡不屑的說道,“女人也就這點用處,想想就覺得沒勁。”
“沒勁你都給我,我都收著,我替你做這些沒勁的事,你好好修行假正經去!”
“可惜,我碰過的東西,除非我不要了,否則別人休想碰一個指頭。”成御凡看著他,帶著幾分醉意,又帶著幾分認真,“你以後要是再和我提想要我的女人,可別怪我真對你不客氣,咱倆什麼都好說,就女人這事不行。”
肖劼輕輕吐出一個菸圈,看著嫋嫋升騰的煙霧,淡淡道,“肯跟你便是你的女人,不願意跟你人家總有自己的選擇權吧,你未免也太霸道了。”
“我就是這麼霸道!”
“算了,說這個幹嘛,我還懶得要你用過的舊貨呢。”肖劼忽然起身把煙掐滅,“走,今天累了,出去兜兜風醒醒神。”
“我喝的有點多……”
“坐我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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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時分回到家的成御凡,大概是幾圈環城快速路的涼風兜下來,睏意全無。他泡在浴缸裡放鬆著身體催眠著自己,可是泡了很久後躺回到床上卻依然是睡不著。
不僅睡不著,殘留的一點酒精反倒讓他的大腦越來越興奮,他翻來覆去的換著姿勢,柔軟的床體隨著他的動作輕輕的一起一伏,一下子就讓他想起了夏若塵柔軟的身體在自己身下輾轉的感覺,立刻有些飢渴難耐。
一整晚鶯鶯燕燕的環繞都絲毫提不起他的興趣,卻在想起夏若塵的這一秒,他忽然控制不住自己,全然忘了下午發誓不碰她的決心。
他立刻穿上睡袍下了樓,推了推她的房門,果然又上了鎖。
他惱火的弄開了門,剛一進房門,映入眼簾的便是薄薄月光下她沉靜如水的睡容。
她依舊是微微蜷著身體,粉色蕾絲睡衣把她的曲線勾勒的玲瓏惑人,她清雅的面容在淺淺月光的映照下泛著白瓷一樣的光澤,竟讓他看的有幾分痴迷。
他低下頭,忍不住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隨即輕輕抱起她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第2卷 誰是誰的劫 他比鐵還堅硬的心,硬生生被她熔化
湛藍的天空把青草地照耀的格外鮮亮,草地上奔跑的夏若塵正興奮的扯著手裡的線軸,看著自己那隻拖著長長尾巴的漂亮的蝴蝶風箏在空中飛旋起降,她回頭笑著,“媽,你看,咱們自己做的風箏一點都不比買的差!”
方怡坐在一旁笑吟吟的看著她,只笑不語。
夏若塵繼續向前跑著,高興的扯動著手中的風箏,風箏越飛越高,她忽然感覺身體好像也隨著風箏一起飛了起來,她有些不適應這突然的騰空而起,連忙用力的抓緊了線軸,唯恐自己會被大風甩落到地上。
就這樣一直飄啊飄,她回頭看向草地時,卻發現方怡已經不見了蹤影,她這時才著急起來,“媽,媽,你去哪兒了?你別丟下我啊……”
成御凡看著懷裡死死揪著他睡袍帶子不肯鬆手的夏若塵,聽著她喃喃的呼喚,他那顆比鐵還堅硬的心,好像在這一瞬間就被她硬生生的給熔化了一般,只剩下一片軟軟的疼惜。
他輕輕撥開她緊攥衣帶的手指,把她小心的放在床上,俯身下去,溫柔的親吻著她的唇,她皺起眉搖頭躲閃著,仍然不停的喊著,“媽,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