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凌刻骨的冷漠,希芫頗有意見。在他眼裡,無關的人根本就是雜草,他一點兒都不關心。
……
銀豹幫希芫的傷口抹著藥,疼得她直咧嘴。
“好疼!”希芫捂著嘴角,皺起小臉呼痛。嘴角上的傷口結痂後反而疼得張不開嘴,現在連吃東西都困難。
“當時拼命救人那股勁跑哪兒去了?”銀豹瞥了希芫一眼,一邊給她上藥,一邊嘟囔著,“捱打的時候沒想到以後會疼嗎?”
“當時哪想得到那麼多。尹樂是被我害的,我當然要救她。”希芫一邊疼得唏噓,一邊回答。
“那群混蛋!”銀豹一想到程烈的人把希芫害成這樣,就氣得想把程烈殺了。
“銀豹叔叔,有件事我要問你。”希芫正色地看著銀豹,她一直有個疑問沒有問出口。希芫記得當時的她似乎忘了恐懼為何物,只知道她要救無辜的樂樂。那群壞蛋要對付的只是凌刻骨的女兒,歸根結底,這場綁架的源頭應該還是凌刻骨。到底他怎麼得罪了別人,讓對方這麼狠地要傷害她?
“什麼問題?”銀豹一邊拆著希芫腿上的紗布,一邊笑著問她。
“那些人到底為什麼綁架我?”
“因為我。”凌刻骨突然出現在門口,他倚著門框,冷傲地說道,“只是一些商業上的對手想用你來要脅我。”
“真的?”希芫不相信地咬著下唇。
“鷹集團的擴張豎立不少敵人,這是每一個成功的企業家都會遇到的問題。”凌刻骨輕描淡寫地說道。
希芫還太小,根本無法理解他們的生存哲學。黑道的血腥太殘酷,他不想給她太多困擾。
“還不是因為你的手段太狠。”希芫雖然不知道凌刻骨到底怎麼擴張的,但是如果能讓別人恨到要用那麼殘忍的手段報復,那這恨一定夠深。
“鷹集團短短十年就擠身世界五十強,你以為心軟的人能做到這一點?”凌刻骨不屑地冷哼。
要想成功就必須付出代價,心慈手軟的人只能成為弱者。
這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
當年如果他不夠狠,早死在龍爺的手下,如果他不夠狠,他現在可能也只是一個為別人賣命的殺手。
希芫不去理會凌刻骨,冷傲地昂起臉。
她完全無法贊同凌刻骨的觀點,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想想有多少人因為他而跳樓,他就不會做噩夢嗎?
“你們出去!我要休息!”等銀豹給她包紮好傷口,她立刻下逐客令。
……
蔣麗雯一回到星月城堡,立刻把葉彪叫到屋裡,她壓低聲音緊張地問道:“那些人有沒有說出我的名字?”
“沒有。你別擔心。我們跟程烈的關係沒幾個人知道。”葉彪一邊親著蔣麗雯的脖子,一邊得意地笑道。
“程烈的人真笨,連個女人都動不了!”蔣麗雯不滿地說道。如果換作是她,一定早取了凌希芫那個醜丫頭的命,最輕也要找幾個男人把她毀了!
“是凌刻骨太狡猾,他在希芫那丫頭身上裝了特殊的衛星定位裝置,程烈的人根本沒防備他那麼快就找到他們。”葉彪壓倒蔣麗雯,一邊扯著兩人的衣服,一邊不滿地說道,“別總談她,我好久沒碰你,快讓我親親。”
“就知道做……啊……”蔣麗雯還沒準備好,葉彪已經野蠻地衝進她的體內,“你輕點!”
“輕點你會喜歡?”葉彪得意地邪笑。
“咱們不能再指望程烈,你準備著手第二步。”蔣麗雯陰狠地瞪了葉彪一眼。
“星月城堡到處是保鏢,凌刻骨把那醜丫頭看的很嚴,恐怕不好下手。”葉彪有些膽怯地說道。
“那就等機會!我不信他的防衛永遠那麼嚴密。”蔣麗雯一個翻身,坐到葉彪身上,像個火熱的尤物一樣,主動跟葉彪糾纏在一起。
……
“我要親自去殺了他!”凌刻骨站在書房的窗前,對身後的百虎說道。
他根本不信任泰國警方的能力,所以派百虎與沈丹帶了許多精銳的部下在泰國展開地毯式搜尋,終於查到程烈的落腳處。
他要親自去跟程烈決鬥,不僅僅為報他腿傷之仇,還為了希芫所受的傷害。
“老大,這種危險的事讓我去做就好。”百虎傻傻地看著凌刻骨。老大上次在泰國差點丟了性命,他哪敢再讓凌刻骨去涉險。
“去買機票!我今晚飛曼谷。還有,不要把我的行蹤告訴任何人。”凌刻骨轉身,用一雙犀利的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