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城堡我花了一千萬英,老大怎麼補償我?”
“十億夠不夠?明天去會計那裡領支票。”凌刻骨無所謂地說道,好像十億隻是一個小數字。曾經為了生存,他連尊嚴都沒有,可是現在,他已經是全國五十強的跨國集團鷹集團的總裁,他掌控的財富已經不能用數字來概括。如果他想,他甚至能影響全球的政治與經濟。
“我錢還不夠多?要你的支票做什麼?”銀豹不滿地抗議。錢他從來都不在乎。身為鷹集團的副總裁,又管理著世界最奢華的銀豹醫院,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裡有三百六十天在上班,剩下那五天則用來照顧娃娃。他忙得像個陀螺,老大卻從來不批給他長假。
“明天給我去公司做代理總裁!”凌刻骨把希芫放到床上,然後惡霸地朝銀豹下命令。想跟他討價還價,銀豹還太嫩點。他還不知道銀豹那點心思?大家都在鷹集團而拼搏,他想休假,門都沒有!
“不要!我要夏威夷跟美女!我不要做代理總裁!”銀豹懊惱地直跳腳。
“夏威夷會有的,美女也會有的。”凌刻骨把銀豹推到門口,邪笑著說道,“只是不是現在!再過十年!”
說完,就無情地把門關上,將銀豹的叫囂都關在門外。
關上門的那一刻,他的眼裡有股溫情湧現。活了這二十九年,他只有銀豹他們四個兄弟最貼心。想當年,他們陪著他從死神手裡逃出來,後來又與他一起並肩縱橫於黑白兩道,才建立起今天這個龐大的鷹集團。不管到什麼時候,他都不會忘了他們幾個的兄弟之情。他們四個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相信的親人。
“老大不講理!”銀豹不滿地跺了跺腳,完全不像一個聞名全球的名醫該有的樣子,反而像個不成熟的孩子般。只是這一面孩子氣的他也只有最親的朋友們能看到,在外人面前,他的手段像豹子一樣無情而果決,所以才能成為僅次於凌刻骨之下的鷹集團副總裁。
轉身之跡,他的黑眸裡摻雜了一些不易察覺的憂傷,像是失戀的人一樣落沒。
希芫再醒過來時天已經大亮,她從一個寬闊而溫暖的胸膛前抬起頭來,正看到凌刻骨那雙冰冷鳳目。想起昨夜的事,她倔強地昂起小臉,掙扎著從他身上爬起來。她甚至連點個頭問個早安都沒有,簡直把凌刻骨當成空氣。
凌刻骨突然一把將她拉倒,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我準你離開了?”
冰冷的聲音裡有種無法掩飾的憤怒,好像自己被希芫當成空氣輕忽很有意見,他那微眯起的黑眸氤氳著狂濤,彷彿山雨欲來之前的寧靜。
“沒有!是我準我自己離開的!”希芫毫不畏懼地回視著凌刻骨。
她不要再做凌刻骨的充氣娃娃,她有她的自由。她不愛他了!不愛就能阻止自己傷傷害。她不能再讓自己貪戀凌刻骨的溫柔,也不能再讓他的殘忍傷害到自己。
“你沒有這個權力!”凌刻骨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他發覺到娃娃今天變得讓他難以控制,她變得強勢,變得讓他無法忍受。他要他的娃娃乖乖地,只聽他的命令。
娃娃的變化難道是因為那個祖…奎利亞諾?是他教會娃娃挑釁他的權威?
可惡的祖殿下!外面的女人那麼多,為什麼偏要來搶他的娃娃?!
難道娃娃的第一次就是他——祖…奎利亞諾奪走的?他養了九年的娃娃,卻把最寶貴的東西給了外人!他還來不及採擷,就被祖…奎利亞諾捷足先登。
凌刻骨越想越生氣,心底的怒火與妒火交織一起,比利比利亞火山噴出來的熔岩還要炙烈。他狂怒地撕開希芫的睡衣,將一直沒有降火的渴獸抵上她的秘密花園。
“不要!疼!”昨天的疼痛讓希芫恐懼地顫抖,她好怕再經歷一次折磨,奮力推著凌刻骨。
她的話讓凌刻骨心內的烈火澆熄。銀豹昨天提醒他的話他沒有忘記。給希芫上藥時,他才看到她那裡紅腫不堪,還有許多細小的傷痕。
他一度自責,可是一想到她背叛自己跟別的男人上。床,他就有股想殺人的衝動。
他不會殺娃娃,他要殺的是膽敢碰了娃娃的男人。
就算祖…奎利亞諾是丹麥王子又怎樣?他照樣會毀了對方!
希芫趁著凌刻骨愣神之季,趕緊從他身體底下鑽出去,完全不顧凌刻骨會裸露,一把扯過被單把自己裹起來。她從衣櫥裡取出一套乾淨的校服就躲進浴室。
泡在充滿茉莉花精油的熱水裡,希芫怔忡地看著自己身上多出來的一片片青紫。之前的吻痕還沒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