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快樂的自己,照顧自己,就算某天一個人孤寂。
你我約定一爭吵就很快喊停/也說好沒有秘密彼此很透明/我會好好地愛你傻傻愛你/ 不去計較公平不公平。
第一次發現,原來我的歌唱的很好,委婉動聽,比原聲更能體會出那種唯美的感情。
一道熟悉的車燈照向我,很刺眼的光芒,我本能的用一隻手擋住了眼睛,過了片刻後,又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睜開微閉的雙目,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就被從海水裡橫抱了起來。
我錯愕的盯著江銘晟,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更沒想到他竟然毫無預兆的就把我從海水裡撈了出來,一張俊臉掛上了嚴肅的表情,我坐在沙灘上,他一邊替我穿鞋,一邊訓斥:“天冷了,水也涼,怎麼還下去?”
“走走而已。”我淡淡的說,心裡猜測著江銘晟會不會對白天的事作個解釋。
“你不要忘了,你現在是懷有身孕的人。”他提醒我,然後坐到了我旁邊。
我不說話,不是我不想說,是我在等他先說。
“身體好點了嗎?醫生說你是疲勞過度。”
“恩沒事,睡了一覺好多了。”
其實很不習慣如此陌生的和江銘晟說話,我們明明很相愛,卻因為林默的事情突然就生了隔閡,他明明也是知道的,卻似乎打算就這樣一直沉默下去。
“以後沒事就多休息,不要亂跑。”
我望了他一眼,也許他以為我過度疲勞是因為和林默見面,其實只有我心裡清楚,我是因為替他化解小米媽媽的心結,連著幾天往返醫生,又情緒激動的和費夫人爭吵,雖然兩年前我的病就好了,但其實我們都知道,我的體質還是不如從前了。
掙扎了一下,我把到嘴的話又吞了回去,如果在這個時候解釋是因為費夫人,江銘晟一定以為我是在林默的事情上,此地無銀三百兩……
“恩。”
“怎麼,現在和我沒話說了嗎?”他見我開口不超過三個字,有些失望的問。
“說了你也不會回答,又何必浪費唇舌。”
我都已經提示到這份上了,難道他還要繼續裝傻下去嗎……
江銘晟果然又不吭聲了,氣氛瞬間變得沉靜,我剛想站起身離開,他一把抱住我,霸道而灼熱的唇狠狠壓了下來,一如既往的感覺,讓人迷亂又陶醉。
嘴角處一片炙熱,他的舌尖順著我的唇瓣描繪一遍又一遍,接著便攻入我唇齒間,肆意掠奪。他時而拉扯著我的唇瓣,時而吸允著我的舌尖,身體從熾熱到痙攣,是一個不需要多長時間的過程。
我已經不能呼吸,本能的推了他一下,他移開唇,順著我耳垂的曲線一直親吻到勁間,一點點,又順著勁間的動脈回到臉上,探出舌尖,恰到好處地撩撥著我的每根神經。
明明彼此有著隔閡,卻又如此親密的熱吻,我難堪的想扭過臉,卻被江銘晟雙手強制性扳住了,他總是喜歡這樣,在親吻的時候,不讓我有避開的可能。
我心理的動作,讓他很不愉快,輕咬住我的下巴,牙齒微微用力,微弱的疼痛感傳輸著他不悅的心情,可為什麼他不喜歡的,我就一定要迎合?
我掙扎了一下,江銘晟怕傷到孩子,沒有太過勉強我。
抓起地上的沙,微微鬆開掌心,沙子慢慢的滑落,直到一粒也不剩,於是我又抓起一把,再鬆開掌心,如此反覆,江銘晟問我:“好玩嗎?”
我沒有回答他好不好玩,而是反問一句:“你真的愛我嗎?”
他表情愣了一下,視線漸漸變得清晰,連說的話也一樣清晰:“你到現在還質疑這個問題嗎?”
“我不質疑,我只是想聽你親口說,看著我的眼睛說。”
倔強的凝視著江銘晟,我等著他的回答。
沒有絲毫的停頓,我話音剛落,他就直視著我的雙眼,一字一句,無比堅定的說:“真的愛。”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肯對我坦誠?”
他撫摸著我的頭髮:“沒有不肯。”
“好,既然如此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綁架和放炸藥的人都是林默所為?”
他點點頭:“是的,早就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句話就當是我問你,你回答了我,自然也就有了答案。”江銘晟平靜的看著我。
我驀然一愣,他的意思是我為什麼不告訴他,林默就是綁架我的人嗎?
因為我隱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