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刺激的話,她會很能恢復。”
我的眼淚在黑暗中肆意的流淌,江銘晟開了燈,見我一臉的淚水,他伸手想抱我,可是我躲開了,我的心真的被傷到了,他不會知道,那不是別的東西,那是戒子,對一個女人來說,戒子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是一生的幸福與承諾。
“來茴,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這樣我會心痛。”他英俊的雙眉緊緊瞥在一起。
我冷笑,悲涼的說:“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你卻什麼都為林美琪先著想,你說她可憐,她需要同情,你把她放在你住的地方,我做為一個女人,你的女人我忍了,現在她戴上了你送我的戒子,你還讓我不要計較,她不能受刺激,那你認為我就可以受嗎?你真的以為我不在你面前脆弱,我就必須要一直堅強嗎?如果要處處為了她退讓,也許先瘋掉的不是她,而是我……”
江銘晟隱忍的雙眸充滿了內疚,他緊緊的抱住我,然後告訴我:“來茴,對不起,我可能忽略了你的感受,明天我就帶你買戒子好嗎?”
猛的推開她,我的眼淚又一次直線下滑,滴在手背上,一直涼到心。
“那林美琪手上戴的算什麼?你要一直讓我們兩人手上同時戴著你買的戒子嗎?”
我抓起他的右手,放在離我心臟最近的地方,無望的告訴他:“也許你不曾,想到我的心也會痛。”
說完這句話,我哭倒在他懷裡,已經沒有力氣再去聽他說,或是自己說,胃痛,肝痛,肺痛,總之,離心臟最近的地方都在痛……
半夜,我又發起了高燒,體內的火燒的我神智不清,我一直在說著糊話,夢中,一雙堅定的手一直握著我無措的手,卻怎麼也傳遞不了我想要的力量。
當我睜開眼時,江銘晟已經走了,洛慧坐在我旁邊,滿臉的擔憂——
“來茴,你這是怎麼了?”
“江銘晟呢?”我無神的望著她,整個人都是空虛的。
“他接了一個電話,急衝衝的走了,不過我來的時候他還沒走,就走了沒多大會 。”
洛慧生怕我會以為江銘晟早走了,慌亂的跟我解釋。
我不再說話,洛慧受不了這樣的沉默,第一次在我面前發了很大的脾氣:“如果不能愛就不要愛了,這樣把自己折騰的死不死活不活的又何必呢?天下不是隻有江銘晟一個男人,喬楚飛呢?喬楚飛就挺好,我也看的出來他喜歡你!”
如果可以哭,我也不想忍;如果可以自私,我也不想退讓;如果可以懦弱,我也不想堅強;如果可以放手,我也不想繼續執著……
如果還有如果、我一定不會這樣選擇。
一整個上午我的眼皮一直在跳,中午接到江母司機老馬電話時,終於驗證了我慌亂不安的原因。
我打車急衝衝的趕到江家,面對滿屋的一片狼籍,我震驚了,地上到處摔的都是東西。
“這是怎麼回事?江阿姨呢??”我顫抖的質問老馬,他無措的指了指樓上。
我一口氣奔到二樓江母的房間,房門是敞開的,遠遠的我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她,滿臉淚水。
“阿姨你怎麼了?”我緊緊的撫著她,一顆心砰砰劇烈跳動。
“銘晟知道了,他全部都知道了,他恨我……他恨透了我……”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江母像個孩子一樣的在我面前哭,雖然早就想到會是這個結果,當這一天來的時候,我還是無措的慌了手腳。
“你不要難過,我會幫你說服他的,他只是一時生氣,過後就沒事了,你是**,他怎麼生氣也不會氣你一輩子的!!”
我拼命的安撫,對於江母當初的做法雖然不敢苟同,但站在一個母親的立場上,她也只是單純的想為了兒子好。
“他說對我很失望,他說他做夢也沒想到會被自己的親媽算計,他說我毀了他的愛情,毀了林美琪的一生,他還說,我牽連了無辜的你……”
越是往下說,江母越是痛哭不止,江銘晟最恨的就是被人欺騙,尤其是他最親的人,如今他知道了他的母親騙他,他接受不了自是情理之中,可是我惶恐的是,他是怎麼知道的?他既然已經知道了江母算計林美琪的事,他是不是也知道了我早就知情,而故意隱瞞他?如果真的是這樣,他一定會像恨他母親一樣的恨我。
因為他越是在乎的人,他越是不能接受對方的欺騙。
所有被隱瞞的真相在短短的時日內一一被揭穿,這個幕後的黑手到底是誰?為什麼對四年前的這件事瞭如指掌?他的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