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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虎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他和中巴的司機衝到我們面前,一把拉住江銘晟的衣袖,憤怒的瞪直了眼吼叫:“你竟然敢砸我的車,竟敢砸我的車,我跟你拼了!!”
他和高大魁梧的司機像瘋了一樣撲向江銘晟,還沒戳到江銘晟半根手指,就衝過來兩個殭屍男,三拳兩腳就把他們打倒在地,江銘晟冷冷的睨視著他們,警告說:“敢把我的女人丟在路邊,不想活了是不是?”
王老虎或許已經看出了江銘晟是有來頭的人,他痛的扭曲著一張臉,辯解說:“鬼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們要是知道——”
“所以打你就是讓你長記性,以後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不是什麼人都是你可以惹的起!”
江銘晟居高臨下的警告他,對遠處正奮力砸車的一幫混子們說:“行了。”
我盯著面目全非的中巴,心有餘悸的想,幸虧我沒跟他說出我在家裡那段被羞辱的遭遇,不然依照他現在的作風,那還不把我們鎮上的人給滅了……
那些個混混接到江銘晟的命令,收起了手,這時幾輛警車開了過來,原來不知誰已經報警了。
我緊張的佇在原地,怕一不上心會不會跟過來記者什麼的,好歹在濱海砸車這種張狂的事還是歷史上沒有過的,如此大的新聞不上電視不上報紙那真是百年難遇了……
警車裡走出來幾位身穿制服的警察,我倒一點不擔心這些小羅羅能把江銘晟怎麼怎麼地,我主要還是擔心假如被媒體曝光,要是被我那關注新聞的父親看到,又不知要惱努成什麼樣了!
他一定會在家裡暴跳如雷的說:“瞧瞧,瞧瞧,這就是她口口聲聲愛上的人,活脫脫一流氓!!”
砸車的小混混早已經消失無影,江銘晟冷冷的站在原地,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電話一接通,他遞給了為首穿制服的警察。
那名警察狐疑的愣了愣,但還是接了過去,也不知江銘晟是撥了誰的電話,只見那名警察腰桿一直,立馬精神抖擻的喊道:
“胡廳長您好……”
“噯,噯,好的,我知道了……”
“明白,明白,十分明白……”
掛了電話,他恭敬的把手機遞給江銘晟,諂媚的笑笑:“誤會,誤會,江總受驚了。”
他打了個手勢,那些個警察都各歸其位,很快警車全都離開了現場。
王老虎只當江銘晟是個有錢的商人,倒沒料到他竟然連警察都禮讓三分,頓時一張臉慘白如紙,趴在地上只差沒裝死……
江銘晟淘出一張支票丟給他,冷冷的說:“這是對你的補償,以後記住不要狗眼看人低!”
他攬著我離開了車站,上了車,我鬱悶的問:“你來砸車已經蓄謀已久了嗎?”
“沒有,只是提前跟你們市公安廳廳長打了聲招呼。”
我籲稀,果然有錢就是好。
他或許知道我心裡想的是什麼,隨意的解釋:“這種人不給他一點教訓,還不知道要欺客到什麼時候。”
到了酒店,江銘晟房門一關,把我抵在角落,冷著臉質問:“現在是不是該對你逃離一事做個解釋了?”
“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是誰的誰,所以也不用跟任何人解釋任何理由。”
倔強的扭轉了頭,我故意忽略他臉上的表情。
“你這是想跟我劃清界線嗎?”他聲音陡然陰冷。
“非我所願,被你所逼。”我不知進退的激怒他。
“好,劃清就劃清,你以為我真在乎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到什麼程度了嗎?”
他口似心非的諷刺,我冷笑著繼續挑釁:“很好,我同樣也沒有在乎你到一定程度!”
“我今晚就去酒吧玩女人,我看你是不是淡定到底?”他鬆開手臂,點燃一支菸,猛的抽了起來。
“嚇唬誰?我今晚就去跟男人鬼混,我倒想看看,不淡定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仰起下巴,我往屋內走,走了幾步又回頭強調:“不要以為你吃定了我,也不要以為我見不得你跟別的女人好,什麼大不了的,你今晚就是當著我的面和別的女人**四射,我季來茴眼皮都不帶跳一下的!!”
江銘晟被我氣的怒火中燒,他冷哼:“好,你要敢跳眼皮,我挖了你的眼!”
其實很多時候,我們就是如此不肯向對方低頭的一個人。
夜幕將至,天空很沉,濃郁中張揚四射。俯瞰窗外,濱海市中心的大賣場內依舊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