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聽著好像是說我們的呢?”
喬楚飛更果斷,他直接走向張肥婆,出聲質問:“這位大娘你罵誰呢?”
我頭皮都麻成了一團,看來張肥婆今天是碰上災星了,洛慧和喬楚飛都不是省油的燈,敢這樣當著他們的面羞辱我……
“小夥子,我跟你說啊——”張肥婆把喬楚飛往一邊拉了拉,鬼鬼祟祟的撇了我一眼,故意提高音量說:“你千萬彆著了那個狐狸精的道,一看你就是從外地來的,所以你還不清楚她的為人,她是我們這裡三歲小孩都知道的‘破鞋’一隻,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穿過了,你今天是碰上我你走運,否則你都不知道會被她騙的多慘!”
……
洛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震驚的望著我,半響才吼道:“季來茴,你被她羞辱成這樣,你還裝沒見??”
我苦笑了笑,隨意的說:“無所謂,習慣了。”
一句習慣了,讓喬楚飛和洛慧目瞪口呆,最先發飆的是洛慧,她忍無可忍的尖叫:“天哪,你整天都是過的什麼日子?難道你經常被別人這樣罵嗎?你竟然說習慣了!!!我的上帝啊!!”
她衝到喬楚飛面前,狂怒的問:“我們怎麼辦?”
喬楚飛冷著一張臉,眉頭緊蹩,指著張肥婆說:“當然是讓她為自己說的話付出代價!”
張肥婆一臉驚恐,慌張的往後退:“你們什麼意思啊?我可是為你們好啊——”
喬楚飛一拳揮在她滿臉橫肉的臉上,她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捂著一張臉鬼哭狼嚎:“救命啊,殺人啦,快來人救命啊!!!”
洛慧一個箭步衝上去,騎在她身上,使勁的掐她的脖子:“我宰了你這個老不死的,我讓你亂嚼舌根!!”
我慌忙走過去拉住洛慧:“算了,算了,這種人打了也沒用,上次被我爸打過一次了,還不是死性不改。”
我肯放過她,喬楚飛和洛慧可不肯放過,把我拉到一邊站著,喬楚飛說:“你別管,今天這事算不了!”
“洛慧……”他大喝一聲。
“噯,你說!”洛慧蓄勢待發,等著喬楚飛發令,實施正義計劃。
“你先起來。”洛慧聞言從張肥婆身上站起來,喬楚飛一把拉起地上的張肥婆,牽制住她的兩條手臂,然後說:“對於出言惡毒的人,最有效的方法是什麼?”
洛慧答:“掌嘴!”
“OK,開掌!”喬楚飛話音剛落,洛慧一巴掌甩在了張肥婆的厚嘴唇上。
“嗷……你們這些該死的,我要起訴你們……”張肥婆發出慘叫的哭聲。
“左臉頰。”
“好!”啪……
“右臉頰。”
“好!”啪……
“繼續掌。”
“啪……”
“啪……”
【溫存】他堅持要帶我走
那一天送走了洛慧和喬楚飛,我又一次成了人們茶餘飯後談論的重點物件,並且談論的極其誇張,說我以前是什麼黑社會老大的女人,還說張肥婆捱打的事,就是我招集了黑社會上的人所為,總之,人們常常會忽略真相,喜歡把事情誇大其詞,我自然也是懶得去解釋任何。
我以為我的生活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某天我收到一封特快郵件。
撕開郵件的封口,裡面只有一張極小的便條,而便條是隻有簡單的幾個字——
“明日上午十點,鶴風酒店403號房,面談。”
攥著這張便條,我實在疑惑出自何人之手,心裡糾結著去還是不去,一整個下午盡在心神不寧中煎熬度過。
晚上躺在床上,我把那張便條又拿出來研究了很長時間,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可惜這張便條是列印出來的,所以我想分辨字型的機會都沒有……
凌晨一點,翻來覆去仍然無法正常入睡,無奈之下,我竟然用起了最白痴的方法替自己做決定。
拿出一枚一元硬幣,我默默的想,如果是正面明天我就去,如果是反面我就安心過著現在這種雞飛狗跳的日子。
結果……
結果……
結果……
竟然是正面,長吁了一口氣,我在凌晨二點到來前,進入了睡眠狀態。
清晨,外面風雨交加,母親站在門外嘀咕:“這春雨怕是不知道要下到幾時了。”
吃了早飯,我趕著去赴約,母親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問:“今天不是週末嗎?要加班嗎?”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