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叫不同的女人,但從來不會真正的做什麼,九天那邊的女人百分之八十都知道,所謂的情聖其實不過是對一個女人情深,那個點了她們名卻不碰她們的男人,唯一愛的女人只有——季來茴。”
晶瑩的眼淚順著眼眶轉了幾圈,我始終也沒讓它落下去。
江銘晟就像我手中的一個氣球,哪怕已飛到了雲端,哪怕已遠得看不清顏色,輕輕一拽,還在那裡。我和他之間,可以變得很冷,也可以變得很熱,也可以變得不冷不熱,但那一根線,永遠扯不斷。
心裡酸的太難受,我說我口渴去喝水,然後疾步跑下樓,把自己關在樓下的洗手間,哭了一遍又一遍,什麼都是不能肯定的,就像兩年前我發誓再也不會哭一樣,如今,面對自己不能控制的情緒,我還不是一樣哭的不能自持?
開啟水龍頭,捧把涼水洗臉,然後用毛巾擦乾,再把凌亂的頭髮整理一遍,覺得狀態恢復的差不多時,我到客廳喝了一大杯水,上樓前,給江銘晟也帶了一杯。
遞給他的時候,他接過去,什麼也沒說。
“怎麼不謝謝我。”我企圖說些輕鬆的話題,可以把此刻悲傷的氣氛驅散開。
他仰起脖子喝了一口,淡淡的說:“只有別人才需要說謝謝,而你不是別人。”
心裡又是一陣難受,我覺得有些受不了,明明是想讓氣氛輕鬆點,偏偏他就是不配合,非要讓我心裡酸的想流淚才肯罷休。
手機鈴聲驟然的響了起來,我一看號碼是喬楚飛,猶豫著接還是不接,如果接的話要不要當著江銘晟的面接,如果不接的話,錯過了重要的事怎麼辦?
“你電話在響。”他提醒我。
“恩。”我點頭,還是按了通話鍵——
“喂?有什麼事嗎?”
“季來茴,你失約了。”喬楚飛的聲音透著滿滿的失落。
失約?我在心裡快速回憶,終於想到那天在的車裡,為了刺激江銘晟故意說九點和他見面,可是後來被江銘晟鎖在了屋裡,我一時出不去竟也忘記給他電話了……
“哦對,對,真是抱歉,太對不起了,我因為臨時有了很重要的事,所以沒來得及通知你,實在對不起……”
我內疚的連聲跟他道歉,喬楚飛平靜的說:“這兩天一直都沒想起來嗎?我還一直在等你的解釋,等來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重重的嘆息,我真的不知該怎麼跟他解釋才好,如果我說我被江銘晟關起來了,又不知他會做出什麼事,我不希望他再因為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