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幾天。”
江銘晟沒有立刻答應她,林美琪立馬不依不饒的拉住他的胳膊,苦著一張臉說:“你知道我最不喜歡呆在陌生的地方,尤其是醫院這種地方,你就答應我吧,好不好……”
我的眼圈有些紅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她抓著江銘晟衣袖的手,那一幕看在我眼裡特別的刺眼,刺的我心都跟著痛,我覺得自己站在這裡就像一個多餘的人,於是我恢復好情緒,假裝鎮定的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江銘晟點點頭,並沒有說路上小心或是我送你類似體貼的話,可能是他忘了,我是這麼想的。
出了醫院的大門,迎面吹來一陣冷風,吹的我心瓦涼瓦涼的,我低著頭一句話不說的往前走,喬楚飛跟在我身後,同樣默默無語。
不知走了多久,他忽然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低頭看著我的右臉頰,關切的問:“還痛嗎?”
我搖搖頭,但眼裡明顯已經模糊了。
其實我沒有任何人想象的堅強,我只是比任何人都會偽裝。
“那個該死的女人,早晚我得教訓教訓她。”喬楚憤憤的罵道,我抬起頭,哽咽的勸阻:“千萬不要,否則江銘晟不會放過你的,謝謝你的好意,但我的事真的不用你費心。”
我繼續往前走,喬楚飛盯著我不肯停下的腳步,大聲的質問:“江銘晟就那麼好嗎?不愛會死嗎?”
淚水悄無聲息的滑落,我沒有回頭,但卻肯定的回答:“不愛不會死,但活著跟死了沒區別!”
這就是執著的季來茴,就算被愛折磨死也活該的季來茴!
“你要去哪裡,我送你。”他繼續在身後說話,我擺了擺手,“不用了,讓我一個人靜靜。”
他沒有再跟上來,我一個人走到了附近的公園,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下來,盯著遠處嬉鬧的孩子們,心裡幻想著,有一天我也可以為江銘晟生兒育女,然後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的過日子……
可是,幻想總是美好的,現實總是殘酷的,想的越是美好,心就越是痛的厲害。
手機傳來簡訊的提示,我拿出來一看,喬楚飛的號碼——
“來茴,如果有一天你覺得累了,我的肩膀隨時可以借給你依靠。”
儘管我不愛喬楚飛,可我不否認此刻的感動與感激,能被一個人記掛在心裡是榮幸亦是慶幸,就算我不會去依靠,我也感激他給我開闢了一條可以轉身的退路。
天黑前我去了江家,江母讓傭人給我弄吃的,她一眼瞧出了我眼裡的失落,擔憂的問:“來茴,不開心嗎?”
“阿姨,我以為只要堅持著我的愛情什麼困難都會被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