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令我窒息的話題。
“你都知道的,何必要問。”他苦澀的笑笑,我懊惱的想咬舌自盡,明知道他父親被關了,還去揭他的傷疤,其實我剛才想問的只是他怎麼樣了,誰知道出口就變成了他家怎麼樣了……
戀愛的女人傻,被愛折磨的女人更傻。
“有沒有什麼方法能救的了你父親?”
我心裡愧疚的很,如果我能為他做什麼,我會毫不猶豫。
“怎麼?你想幫忙?”他戲謔的笑笑,也不知是故意逗我玩,還是說真的,總之我覺得是個可行的方法。
“方法是有的,就看你那有錢有勢的男朋友肯不肯費點心思。”
我愣愣的盯著他,不確信的問:“真的假的?費什麼心思?”
按照法律上來講,是沒有方法可用的,但若是講錢不講法,倒也真不是不可能。
“算了,你別亂想了,任何事有因必有果,強求不來。”
他灑脫的揉了揉黑髮,一雙迷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窗外,若有似無的說:“春天不遠了。”
儘管喬楚飛不願意和我明說,我也確信只要江銘晟肯幫忙,就一定能救的了他父親。
夜幕降臨,我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江銘晟經常住的地方,其實這個地方我是第一次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密空間,即使再熟,不到萬不得己,我也不想擾了他的寧靜。
我一直都知道他經常住這裡,這裡離他公司近,風景也好,他是個有品味的男人,住的地方自然和他的人一樣講究。
英式獨棟別墅,外加大型私人游泳池,簡單中不失大氣,別墅內一片漆黑,可見江銘晟並沒有回來。
我掏出手機打他的電話,提示不在服務區,其實我來前已經打過好幾通了,回答我的都是這同一句話。
今晚江銘晟不會去碧水軒,我確定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他一定不會去的,所以我只好等在這裡,蹲坐在他門前,昨晚沒有睡好,睏意來襲,我漸漸沉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人輕輕的搖醒,睜開朦朧的睡眼,印入眼簾的便是江銘晟心疼的目光。
他握住我冰冷的雙手,責備的說:“你怎麼睡在這裡?”
他的手很溫暖,很溫暖,一直暖了到我心裡,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我的本意只是想等他回來。
“你手機怎麼打不通?”我的鼻音有點重,嗓子也有點痛,看來我是凍著了。
他撫我站起來,一邊拿鑰匙開門,一邊解釋:“下午有件急事我去了趟W市,飛機上沒訊號。”
第一次走進他獨住的房子,我還沒來得及打量,他便把我按坐在沙發上,接著開了空調。
脫下外套,他給我倒了杯開水,然後坐在我旁邊,把我圈進懷裡,摟的緊緊的,彷彿要驅散我所有的寒意。
“冷嗎?”他輕聲詢問我。
“恩,有點。”他聽我說冷,加重了圈住我的力道,直到把我捂的暖暖的才鬆開了手。
待他一放手,我便直入正題:“能不能麻煩你幫個忙?”
他先少聽到我求他幫忙,所以感興趣的挑眉說:“哦,什麼事?”
嗓子有點幹,我喝了好幾口白開水,才悠悠的開口:“就是……就是關於市長的事。”
我有些吞吞吐吐,主要是擔心他會誤會什麼。
“市長的事那是中紀委的人管的,你也操心?”
他語氣戲謔,我一聽沒有生氣的徵兆,膽子便大了,拽了拽了他的衣袖,撒嬌著說:“你明明就知道我想說的是什麼嘛……”
他把頭靠在沙發上,慵懶的伸開雙臂,隨意的問:“喬楚飛讓你找我的?”
“不是,不是。”我立馬搖頭,疾口否認,其實我否認也沒用,江銘晟他堅信一定是喬楚飛跟我說了什麼,不然我不會好好往這上面去想。
這些日子,林美琪的事情就夠我煩心了,市長的事真不是我會考慮到的範圍。
“我和喬楚飛是朋友,你不能把人家整那麼慘,這是我自己的意思,你肯不肯幫忙就給我一句話行嗎?”
江銘晟的雙眸漸漸變得凌厲,過了好一會他才說:“來茴,你總是對別人的事比對我還上心。”
我表示不能贊成這句話,我要不是整顆心裝的都是他,我至於這麼苦悶嗎?我倒是希望我對別人能比對他上心些,這樣我也可以活得輕鬆一點。
“你就答應吧好不好?你也知道,我最近因為林美琪的事情傷透了心,如果你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