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反應,臉頰再次羞紅一片。
哪知我話音剛落,就被他一個翻身舉坐起來,然後在水中他又一次進入,這樣的浴中歡愛還是頭一回,剛開始有些不適應,慢慢身體起了變化,直到**一波又一波,我才感嘆這果然是新鮮又刺激的歡愛方式……
“江銘晟,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和林美琪有什麼感覺?”我一時興起問了句不該問的話,他的臉色倏然拉了下來,雙眸更是陰鷙的懾人。
這真是不該問的話,哪有女人這樣讓男人做比較的,季來茴啊季來茴,你乾脆改名叫季白痴算了……
清晨,鵝毛大雪紛紛飄落,江銘晟已經派人在樓下接我,穿戴整齊後,我拎著行李下了樓。
“阿姨,你現在和我一起過去嗎?”我對剛剛才起床的江母輕聲詢問。
她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慵懶的說:“你先過去,我還要去美容院做個造型。”
江銘晟派來的人接過我手裡的行李,率先走了出去。
地上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雪,我腳上穿著澳洲貂皮長靴,踩在雪地裡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耳邊有一陣北風呼呼作響,躺在房間沒啥感覺,這會出來了才發現寒風真叫一個刺骨。
車子直達碧水軒,下了車臉頰被風吹的生痛生痛,心裡不禁猜想,這麼冷的天鬼才要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就算江銘晟的面子再大,他能大的過天嗎……
乘電梯到了四十九樓,我把行李一一整理好,江銘晟的電話立馬打來——
“來茴,生日舞會的地點我臨時改動了。”
我吃驚:“啊?為什麼?”
“我已經派人去接你,你來了就知道。”他故弄玄虛。
……
我鬱悶的嘆了口氣,江銘晟一大清早就折騰我,前兩天說的好好的在新房子給我慶生,今天臨時又改了主意,都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我看男人也沒差多少。
“叮……”門鈴響了,我拿起包走了出去,門外果然是來接我的人,沒有說多餘的話,我隨著他下了樓。
雪已經停了,天空還是一片陰暗,我用手指在車玻璃上畫著圈圈。
“季小姐,到了。”開車的男人替我拉開車門,還是無法適應刺骨的寒冷,我下意識的把臉往圍巾裡縮了縮。
空曠的廣場上站了很多人,四周圍了一排清一色的男人,放眼望去,密密麻麻。
這麼冷的天這些人站在外面是為了什麼?我還沒弄清狀況,隨著腳步的臨近,人群中發出如雷貫耳的掌聲……
一個不知從哪個方向冒出來的小屁孩手裡捧著大摞紅玫瑰,稚聲稚氣的說:“姐姐,祝你生日快樂。”
我盯著他幾乎被花壓的看不到臉龐的小腦袋,驚喜的接了過來,“謝謝你。”我揉了揉他的頭,等他開心的跑開後,我用視線尋找江銘晟的身影,他竟然會安排一個小孩給我送花,難道送花這種事不是該他親力親為的嗎?
人群中讓開了一條道,接著所有的人都仰起下巴盯著天空,我以為是下雪了,便下意識的跟著抬頭,哪知映入眼簾的是漫天的氣球,五顏六色,極是好看……
“好浪漫喔……”人群中發出一聲由衷的讚歎,我的視線被這些氣球吸引的忘了收回來,正尋思著這些氣球是從哪裡來,眼神一撇發現原來酒店的頂樓上還站著好些人,他們正在不畏寒冷的放著氣球,一個接一個,彷彿要放滿整片天空。
圍在廣場中央的清一色男人開始放起了煙花,隨著震天的巨響,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除了今天專門為我生日而來的人,其它路過的群眾也跟著湊起了熱鬧,我盯著為我綻放的天空,無聲的笑了。
我笑不是因為我成了大家矚目的焦點,我笑是因為某個人對我付出了難能可貴的用心,這份情誼對我來說,是我27歲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大家開始陸陸續續的向酒店走進,我疑惑江銘晟怎麼還不出現,難道還有什麼驚喜等著我嗎?我有些激動的猜想。
“感謝大家能在如此天氣之下,來參加我們季小姐的生日party,江總向我代大家表示無盡的感謝,在舞會開始之前,按照江總的交代,壽星請吃了這塊蛋糕——”
司儀語言流暢,表情風趣,他指著大廳中央單獨放的一小塊蛋糕,示意我上前吃了它。
儘管我是一頭霧水,可是在大家期待的眼神下,還是慢慢的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感嘆,江銘晟從什麼開始,變得如此有浪漫情結了……
以前我參加這種宴會都是硬著頭皮的,今天出